想起网上流行的段子,伸手摸他喉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母凭子贵,不知道在四爷这,能不能提升家庭地位。”
傅沉渊低头,四目相对。
一个狡黠如狐狸,一个深邃如渊。
良久,傅沉渊才回神,帮她把药换了,缠好纱布放到床上:“早点休息吧。”
没回答一个能或者不能。
司颜虽然是开玩笑,并没有将孩子的事当真,但看他沉默的态度,不禁深思起来。
为什么会沉默呢?是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和她生孩子?
司颜拍拍脸:“想什么呢,难不成还真想和他生孩子。”
她这才想起,前两次好像没做什么措施。
“应该没这么倒霉吧。”
随即想到,这段时间受伤,用药厉害,估计也中不了,翻个身安心睡觉了。
夜色降临,客厅没有开灯,光线逐渐褪去,四周漆黑一片。
只剩下一丁点明明灭灭的烟火,一支接一支。
到北洲的第一晚没有月亮,傅沉渊一夜没睡,烟灰缸里盛满了烟头。
一大早,宁新来收拾客厅的时候,吓了一跳。
见傅沉渊满脸疲惫憔悴,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爷,您怎么了?”
看样子,情绪似乎不对。
傅沉渊眸子缓缓聚焦,眼白部分全是血丝,一看就知道熬夜了。
除了发病,傅沉渊是个极其自律的老年人,特别珍惜睡眠时光和质量,像这样无缘无故熬夜,还从未见过。
“爷,您有烦心事?是哪里出问题了吗?你告诉我,我立马去解决。”
随即恨不得咬牙,四爷都不能解决的问题,他估计也不行。
“没事,订份早餐上来。”
傅沉渊起身,去浴室洗漱一番,才到旁边的卧室睡觉。
这是大套房,两室一厅,宁新住他们楼下的VIP房间。
宁新让清洁工将客厅卫生打扫,开窗通风排除烟味后,打电话让服务员送早餐上来。
司颜出来时,早餐已经摆好,客厅只有宁新在看电脑。
“宁新,四爷呢?”
“在休息,太太,这是早餐。”
司颜也饿了,端起粥开始喝,宁新看了几眼,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
“太太,我就是想问,昨晚你有没有和四爷说什么?他一夜未睡,还抽了一晚的烟。”
司颜回想几秒,摇头:“我什么也没说啊。”
“那应该是别的事吧。”
只是,还有什么事能让四爷心乱?当初接手傅氏财阀,四周虎狼环伺,他处于劣势之下,都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难道现在遇到的事,比当初夺权还麻烦?
看来,得和江津商量一下,随时进入警戒状态,防止被人偷袭暗杀。
司颜吃完早餐,带着宁新一起去庄园,想看看血液检测有没有结果。
宫琛皱着眉,一脸苦恼。
看脸色,估计昨晚也没睡好,墨弃看到她,就一脸厌烦,毫不掩饰。
为了她那个老公,害得宫琛昨晚凌晨才睡,五六点就起来查资料,都入迷了。
“我学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霸道的毒。”
“他能活到现在,绝对是个奇迹。”
宫琛惊叹不已,这么新奇的东西,顿时勾起了他的兴趣。
“不过,这毒若是不解,他顶多还有三四年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