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自己的行为和疼痛呕吐的厌恶反应,建立条件反射之后,他就不会再犯了。”
苗艳芳脸色都变了,“啊?你......你这么折磨他......你要弄死我儿子?
我要去举报你!”
赵耀说:“这是国际通用的厌恶疗法,用来对付心理不正常的变、态、狂。
我的做法合规合法,请随便去举报。”
苗艳芳看了看门口坐着的题安,她嚣张的气焰又灭了下去。
她从兜里掏出那个包钱的破布,用力塞到了赵耀手中。
赵耀推开她。
她讨好地说:“医生,医生,你听我说。
你可怜可怜我们母子。
不要这么对待我儿子。
那个警察在门口,又不进来。
你治疗就做做样子。
我今天就带了这么多钱,下次,下次我再多表示表示。”
赵耀推开她,指指天花板上的摄像头,“看到了吗?那是摄像头!
你儿子不是普通的心理咨询,你儿子犯罪了,他现在属于改造!
你清醒清醒。我的所有治疗记录,都会给负责这个案子的民警看。
即使没有摄像头,我也会将你儿子的癖好给他掰正了。
你们关着门在家我管不着。
只要你儿子走出家门,只要他出来祸害人,他的这个癖好就要被纠正,彻底纠正,你懂了没有?”
苗艳芳沮丧着脸:“你的服务费这么贵,你总得给我个时间。
大概什么时候能治好我儿子的病?”
赵耀正色道:“什么时候他学会了尊重女性,学会为自己曾经的行为感到羞耻,什么时候治疗就结束了。”
赵耀心里对于“服务费”三个字,回复了一句国粹。
但他没出口。
他对苗艳芳说:“请你出去。治疗要开始了。”
苗艳芳摸摸勾保的头,一副送儿子去战场的依依不舍的表情。
果然,她出门的时候对赵耀说:“轻点,我儿子怕疼。”
赵耀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出去!”
治疗结束,苗艳芳哭哭啼啼地抱着自己儿子的肩膀走了。
题安问赵耀:“这人的心理问题是不是不好弄?”
赵耀说:“还行。厌恶疗法是最好的方法。
我问苗艳芳问题的时候,勾保一直低头玩纽扣,一句话也不肯说。
我还寻思他,是不是精神方面,或者智力方面有点问题。
没成想,我让他描述能引起他兴、奋的场面,才发现这家伙的语言功底真是不错。
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
题安问:“他的这个癖好有什么原因吗?
受过什么刺激吗?”
赵耀说:“没有。我给他催眠了。
他的潜意识比他清醒时候的意识更脏。
这样的人幸亏被抓了,裸露自己的次数多了,不再能引起高强度的刺激之后。
他就该寻找另一种更刺激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