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艳芳说:“是啊,我们保保小学的时候考过好几回双百。
老师夸保保乐感好,有天赋。”
赵耀看到苗艳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沉浸在了对自己儿子“辉煌”历史的自豪感中。
赵耀看了一眼资料,“勾保被抓了三次,两次在地铁,一次在公园里?”
苗艳芳说:“是,那次我觉得完全是个误会。
而且我们也不管什么冤枉不冤枉,我们十分诚心的道歉,那女孩也是坏,不依不饶的,故意跟警察说的很严重。
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赵耀看着面前令人作呕的母子俩,强忍着心里泛起的一阵恶心,“你觉得人家女孩小题大做?
这资料上人家民警可是写得明明白白。”
苗艳芳低头没说话,嘟囔了一句:“现在屈打成招的事情多了去了。
你看保保被警察吓得那样子。”
赵耀问:“地铁中的两次呢?都是别人冤枉他的?
有人证有监控视频,怎么还想着抵赖?”
苗艳芳说:“我不是抵赖,我只是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
赵耀知道了,面前这个人模狗样的混蛋,是被他妈妈一手“呵护”出来的。
自己犯错是别人导致的,这就是他的逻辑,他妈的逻辑!
赵耀几乎想要两脚将这母子俩蹬出他的心理诊室。
他还是忍住了。
如果不把这个混蛋给制服帖了。
他下次还会出去用别人受到惊吓的表情,来满足自己畸形的快感。
赵耀叫助理苏珊进来,“带患者家属去缴费。”
赵耀面无表情对苗艳芳说:“三天一次治疗,一个月一个疗程。
治完了评估,不行继续下个疗程。直到全部改掉。
民警同志说多会他签字同意了,就可以停止了。”
苗艳芳交费回来的时候,嘴里还在喋喋不休,“本来没有那么严重的事,收这么贵的费用。”
赵耀说:“你觉得不严重?
你去问问被你儿子骚扰的女性们觉得严重不严重?
你去问问被你儿子骚扰过的孩子家长们觉得严重不严重?
他干了这么多恶心无耻的事,你根本没有觉得他是个社会的败类,反而觉得是受害者的错。
你的纵容让他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苗艳芳看了一眼勾保,“可是,他是我儿子,我是他妈妈,我不保护他谁保护他......”
赵耀已经听够了她这一套说辞。
他打断苗艳芳:“你在保护他吗?你在害他!
你害了他,然后他再去害别人!
如果这次不是被抓住,他下次可能就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了!”
苗艳芳连忙摆手,“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更出格的。
保保不是那样的孩子,我了解他,他很老实,胆子很小的......”
赵耀懒得跟她多废话,跟她说,请她出去,要给勾保做治疗了。
苗艳芳小心翼翼地说:“你会......怎么对我儿子?”
赵耀说:“先正面引导,配合药物治疗。
但对于这种癖好,最有效的就是厌恶疗法。
想办法诱导他想象自己的变、态行为,他愉悦的时候,用电流和橡皮圈击打,同时给他注射催吐药让他呕吐。
如果没有效果,会给他适当上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