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瞪了一眼王员外,呵道,“王免,你还有何话说!”
王免此时仍在嘴硬,“包大人,您刚才也说了,虎毒尚且不食子,草民当时也只是过过嘴瘾,回家后便放弃了这种想法!”
包公怒道,“带赵五!”
“草民赵五,叩见青天包大人!”
包公问道:“赵五,李三被杀之前可有何异常?”
赵五回:“回包大人的话,掌柜的在被杀前一晚交给草民一个登记簿,还嘱咐道,万一他身遭不测,一定要将它交给官差!”
“你看看可是这一本?”
包公让公孙策拿着它来到赵五面前。
赵五回道:“是这一本!”
公孙策又打开折角的那一页,问道,“这一张上记录着一个叫王福的在你这购买过堕胎药,你可知是哪个王福?”
赵五回:“就是王员外家的管家王福啊,他经常来我们这买药,我认得他的笔迹!”
包公再拍惊堂木,“王免,王福,你们还有何话说?”
王福倒是机灵得很,抢先回道,“回包大人的话,老爷确实曾叫草民去买过堕胎药,但是等我熬好后,老爷就后悔了,还说绝不能如此对待小姐,否则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夫人!”
王员外也附和道,“是的,包大人,草民再怎么恶毒,也不会杀死自己的女儿和外孙,那可是遭天谴的事情啊!”
包公再问道,“王免,你既已后悔,那当初够买的堕胎药如今在何处?”
王免避重就轻地回道,“草民已命王福将那药,盛药的碗还有熬药的锅,都给扔了!”
说完他还假意问王福,“王福,那些东西你都扔哪了?”
王福回道,“包大人,草民年事已高,已经记不清了!”
包公看着一唱一和的主仆二人,怒从心生,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退堂,择日再审。
惊堂木一拍,“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