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瞬时乱了方寸,失态大喊道,“包大人,这玉佩肯定不是真的,香香的那块玉佩早就被我藏了起来———”
一旁的王福突然出声道,“老爷,您怎么给说出来了?”
包公和公孙策相视一眼,这是不打自招啊。
包公厉声呵道,“王免,你休要再狡辩!如今既证明张生和王香确已拜堂成亲,对于他指控你杀害其妻子和孩子一事,你可认罪?”
王员外见王香拜堂之事已无从狡辩,索性便承认了,只是他对于王香怀孕之事仍抵死不认。
他长叹一口气,说道:
“包大人,草民确是因为张生未有功名,又无家业,一直反对他们的婚事,于是我便费尽心力为她物色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只是小女她说什么都不肯嫁,事发当晚,草民便想着再去劝劝她,不曾想她性子如此之烈,竟然上吊自杀了!”
包公见他对于堕胎药只字不提,便问道,“那晚你可有逼王香喝堕胎药?”
王免连忙否认,“回包大人的话,小女都没有怀孕,草民为何要逼她喝那堕胎药呢?”
包公二拍惊堂木,“说得好!来人啊,带李盛!”
王员外和王福面面相觑,他怎么来了?
“草民李盛,叩见青天包大人!”
包公问道,“李盛,王员外说要将其女王香许配于你,可是事实?”
李盛回:“回包大人,确有此事。”
包公又问,“你可知当时王香已怀有身孕?”
李盛嗤笑道,“回包大人的话,草民当然知道,若非王香容貌极佳,草民又岂会娶一个已怀有他人之子的女子?不过,王员外向我再三保证那孩子绝对生不下来,草民想了想,也就勉强同意了!”
张生听后骂道,“李盛,你家里已妻妾成群,为何还要逼香香嫁给你?”
包公怒拍惊堂木,“肃静!”
他看向李盛,说道,“李盛,公堂之上,休要胡言!哪有一个父亲会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
李盛忙磕头道,“回包大人的话,草民所说句句属实,否则必遭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