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甫看钱文义欲言又止的神情此女子所言十有*是实喝道:“好哇钱师弟你才一下山就做出这种事来真不愧是玉虚宫弟子!”此时那金菊花可成了宝贝反而舍不得杀了。陆文甫收起剑来回头叫道:“卢师伯贾先生这有一桩风月事要请各位断明。”
钱文义惨然变色冷眼看着金菊花。金菊花淡然自若眼神温柔嘴角带着一丝嘲笑看着钱文义。
钱文义忽的伸手捉住随身剑柄!在那一霎那为了名声清白心中动了杀机。
金菊花看在眼中脸上笑容凝固眼中露出失望之色……
钱文义心思电闪从这女子的当夜言行来看绝非恶人自己为了沽名钓誉就要杀她灭口和那些魔教中人有何区别?想到这里那突然冒起的杀人之念又迅速被理智压了回去终于轻叹一声松开了剑柄。
金菊花眼神中重又燃起希望之火连面庞都变得红润起来冲着钱文义张开樱桃小口遥遥亲了一下。
钱文义看得面色煞白向后退了数步自知不久后身败名裂已露出一付黯然之色。
卢公礼向陆文甫道:“陆师侄你说何事需要老夫断明?”
陆文甫正色道:“师伯不知这妖女竟然声称与钱师弟有染而钱师弟更是阻止我下手杀之请师伯决断。”
卢公礼勃然变色道:“有这等事?”
一旁的贾光南微笑道:“玉虚宫弟子和妖女勾结莫非又是昔年故事。”这话一出卢公礼和一众昆仑弟子脸上都有些不自然。这贾光南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把昔年姜文冼之事轻点了一下这是让昆仑丢脸的事当然没什么光彩。
卢公礼冷冷道:“让她把话说清楚钱文义即便是老夫弟子只要触犯清规戒律一样严惩不贷。”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地上的金菊花。
金菊花在众人注目之下娇滴滴道:“不知要让小女子说些什么?”
陆文甫道:“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金菊花道:“刚才你要杀我小女子为求保命只能胡言乱语了这也当得真?”
陆文甫眼眉毛一跳怒道:“什么胡言乱语再不说我一剑杀了你。”
金菊花变色道:“别杀就是我说了还不行么。”
陆文甫道:“这就对了快说你与钱师弟如何相识有没做出什么越礼的事来?”说这话时心中又嫉又气。
金菊花道:“原来是这事好罢你说怎样就怎样小女子和这位公子的事我都认了。”
陆文甫犹自不足说道:“认了便好且把详细之事说一说。”
金菊花眨眼道:“认便认了详细之事小女子如何杜撰得出来不如你来告诉我做出什么样的男女之事才算越礼?”
陆文甫大怒把剑一提骂道:“这贱人装腔作势就是不说非要吃些苦头才罢。”
金菊花往地上一扑惊叫道:“是你叫我冤枉这位大哥的到头来却怪我的不是你便是杀了我也无话可说。”
陆文甫已然觉着中了此女之计自己一番逼迫倒似成了自己指使的了真是气破肚皮。
陆文甫正想插金菊花几剑钱文义道:“陆师兄想杀人灭口么?”
陆文甫怒道:“你说什么?”
钱文义道:“陆师兄逼迫这女子冤枉在下冤枉不成便想杀之灭口?陆师兄若是坦坦荡荡又何必对她一个弱女子要杀要砍。”
陆文甫被钱文义驳得哑口无言杀又不是不杀又不是。
卢公礼道:“文义品行老夫还是有所知晓绝不会与此女子有什么不清不白之处。文义这女子诬陷你二人你说该当如何?”
钱文义端端正正的道:“若是横加屠戮反而被人借题发挥真以为这女子和我二人有什么牵连师父时常教诲弟子以宽仁贴己之心待人虽有小恶亦可宽恕。弟子视此女也是可怜之人不如怜之以生放之自省以观其明。”
卢公礼点头道:“说得有理这女子经此一事也该幡然悔悟才是。”
金菊花一听此言便知自己活命有望激动之下拿眼只是瞧着钱文义钱文义岂能察觉不到有一双灼灼目光盯着自己却故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