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贾光南神情一动说道:“陆道兄人手折损如此之多只怕日后回到昆仑会让掌教真人怪罪。”
陆文甫正为此事揪心听贾光南一说更是懊恼可又找不到开脱之词陆文甫叹息道:“我陆某人没本事不能洞察先机又能怪得谁去。”
贾光南笑了笑道:“让陆道兄身处危厄也确实有鄙人之过你不妨把发生之事详述一遍我或许可以给你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陆文甫喜道:“贾先生有办法?……”
陆文甫与贾光南两个一阵交头接耳陆文甫越听越欢喜方才不快转眼烟消云散。
陆文甫道:“先生之言让在下茅塞顿开我陆某人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贾光南笑道:“陆道兄推功揽过何必自谦。这根本就是大功一件定得掌教真人夸奖陆道兄不妨锦上添花再在众人之前显个勇武。”
陆文甫喜道:“何谓锦上添花?”
贾光南一指前面那武连风制住的金菊花笑道:“在众人之前亲取这妖女人头就是锦上添花。”
陆文甫道:“我原本就有此意既然先生肯相让那是再好不过。”
陆文甫亲自拎了宝剑到金菊花面前武连风但看贾光南眼色见他点头便把银剑收了骂了声:“算你这贱人走运。”重重一脚踩过这才退了回来。
陆文甫看金菊花玉体横陈肉欲横流真是个美娇娘忙把脑海中旖念摒除冷笑道:“你逃来逃去还不是死路一条可见苍天有眼淫邪无耻之人必遭报应。”
金菊花一阵气苦也不再反驳胸脯起伏咯咯咯笑了起来。
陆文甫道:“你笑什么?”
见金菊花满脸蔑视看都不看他一眼顿时把心一横骂道:“来世投胎做个好人吧!”举剑欲刺。
钱文义赶过来时正好见到陆文甫持剑向一地上女子走去他原本想先向卢公礼见礼可仔细一看那地上女子居然就是那金菊花。等得武连风退让陆文甫举剑要杀时连忙窜过来一把捉住陆文甫手臂轻喝道:“这女子你不能杀!”
陆文甫想不到这会儿还有人阻止不悦道:“钱师弟你这是何意为什么这女子不能杀?”
钱文义凛然道:“你杀一介毫无还手之力的弱女子不怕被人笑话么!”
陆文甫道:“什么弱女子若是她养好了精神就是个红粉骷髅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钱文义道:“你又未亲眼所见只是揣测之词就可定人生死?”陆文甫辩才不及钱文义如何说得过他。
金菊花娇躯一震转头看向钱文义他那一身打扮居然还是当时匆忙之间找的一套杂布衣裳。
钱文义却并未多看一眼金菊花似乎只是出于一片善心才劝陆文甫住手。
陆文甫怒道:“人人都觉此妖女该杀你却说杀不得到底是何居心?莫非……钱师弟竟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此言不过是陆文甫胡诌之词可没想到钱文义心里真的有鬼。钱文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虽说自己和金菊花清清白白可瓜田李下之嫌却是有的被陆文甫拿此说事说不心虚那就是骗人。
钱文义道:“我钱文义岂是好色之徒陆师兄不要信口雌黄。”
陆文甫见钱文义面露难堪之色冷笑道:“钱师弟既然不是怜香惜玉我杀这妖女又关你何事。”
钱文义脸色发青自己强要相救可就真的着了形迹难道就这么看着她被陆文甫杀了?
地上的金菊花这时却又咯咯咯的笑起来钱文义心烦意乱实在想不出她还有心情去笑。
钱文义道:“你笑什么?”
金菊花止住笑声幽幽的道:“这位公子明明与奴家有旧为何装着不识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
此话对着钱文义款款而言钱文义愕然结舌心道这金菊花何其愚蠢自己寻机搭救她竟然反攀起自己来。
陆文甫喜道:“你说与谁有旧?”
金菊花俏脸一扬对着钱文义道:“是他!”
钱文义脸色涨红怒道:“你……你……”钱文义想当场否认可自己确实与她有过一夜之缘虽然实情大有出入说出去又有谁信只能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