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还有一种更隐秘。
一个秃头油腻中年男肥头大耳不说一口的糟牙开口就是你娘你娘的。
可奇怪的是就这么一个让中年妇女见了都恶心的人身后美女不断而且还都是年轻靓丽的小姑娘。
有时候甚至带着三四个说是干哥哥干兄妹可看他们亲昵的动作明明就是干父女啊。
难道是二代?一打听家里老爹都快饿死了。
可他过的却是好似人上人的生活。
这种人在灰黑色的社会有个名词叫:冰哥。
什么意思呢其实就是贩(a)毒吸毒的以前流行白面那玩意适合独狼偷摸吸偷摸打针。
后来出现了可卡因不过这玩意爽完以后头疼的厉害慢慢的也就没了市场。
而进入新千年以后呼噜噜进入了他们的视线这玩意制作超级简单都不需要种植。
而且吸食简单也无须打针就用水过滤如同吸烟一样方便然后就被这群人接纳并称之为呼噜噜。
这玩意吸食以后不光有快感还能刺激出强烈的兴欲不论男女。
好多年轻小姑娘或许为了潮流或许好奇或许为了有面子不知不觉的沾染上了这个玩意。
说实话一旦沾染上这个玩意了人都不能称之为人了。
爽一次在边疆的价格约为千元别说没有固定收入的她们就算有固定收入一般人也供不起啊。
怎么办?给冰哥当冰妹。
冰哥负责找有钱的吸食者而冰妹负责陪吸也就是所谓的不要钱的去吸。
这个不要钱可不是白吸的。往往十几人在一个房间内吸食完了以后直接变成了野兽。
真的吸食后强力的精神刺激让平时看起来睡不醒的人这个时候一个个生龙活虎。
反正不管认识不认识然后就是无遮大会。往往这种人群中隐藏着艾滋、梅毒。
可瘾头上来的时候才不管你什么病不病的一个一个轮着玩哥哥妹妹直接不分你我。
然后这群人中只要有一个是艾滋那么全都跑不掉。
春节了这帮人也不回家过年就四处找地方玩无遮大会。
可大年三十大年初一在边境这个年代娱乐场所几乎都关了门。
冰哥就找到了一个小区。拉上窗帘开大音响十几个人就玩了起来。
原本找的是个新小区没多少人住可没想到他们隔壁单元有人住还是个老太太。
年轻人或许觉得大过年的他们在玩能忍就忍了可老太太不干。
“大过年的你们鬼哭狼嚎的要干什么。”然后这位还是居委会编外领导的大妈就去了街道派出所报了警。
大过年的民警们人手不够三四个民警就上了门。敲门不开而且门缝里面传出的气味不对。
一边呼叫支援一边强行破门也不知道他们是运气好呢还是运气不好。
新小区新住宅没有防盗门要是防盗门没工具的他们也弄不开。
结果弄开门以后一看里面一丝不挂的几十口子男男女女很多人还在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跟在民警身后的老太太都觉的不好意思了盖住着自己的眼睛不停的呸呸呸!
老太太是怕看了不好的东西眼睛长东西。
而民警们则是紧张了。
因为人太多了而且好几个面孔在他们内部网上都是有名号的。
在他们吸食界其实也分三六九等的。
头等是有钱的就自己吸反正有钱。
第二等是以贩养吸别看这个贩没点渠道的人给你钱你都买不到。
第三等就是靠身体的也算是出工出力了。
第四等就是吸骗烟的就是那种有了抽一口没了就忍着然后想法设法给人当马仔。
这里面最最难处理的不是第一等也不是后两等。
而是第二等这种人往往无所顾忌抓住了只要不判死刑你就把人家没辙。
抓了放放了抓这种人被毒掏空了身体就算进了监狱有时候还要把人家客客气气的送出来不然监狱还的倒贴丧葬费。
送去强制戒毒?不可能的有家属的都脱离关系了。
片区民警很少碰到这种情况可总也是警察也曾协助过稽查一些娱乐场所。
对方虽然人多可自己是执法人员啊打开窗帘然后拿出警棍开始喊:停下全部停下。抱头蹲墙根。
运气不好要是他们过瘾了刺激结束了都不用喊进来全是泥绑就完了。
可这个时候一帮男女真在兴奋当头别说警棍了就算拿出枪来他们也不怕。
呼噜噜这个玩意强烈刺激人的精神和神经有些时候能给人妄想比如一些本就喜欢咋咋呼呼的人这个时候自己已经觉得他老大天老二。
而且这次开场子的冰哥因为要过年备了半斤的货放在沙发下面原本要准备大捞一把结果没想到让居委会大妈给举报了。
“兄弟们咱们可能不能去号子里过年啊冲啊。咱有艾滋咱怕谁。”
然后常备的砍刀划破胳膊就冲了过来。
上了头的男男女女如同疯了一样光溜溜一群人反正有样学样。
也不管有病没病没刀的砸破玻璃瓶子照着身体就划拉。
血更加刺激到了他们然后一群人如同走路带火花一样呲着血花就朝着民警们冲了过来。
几十口子啊真的要不是一群冒着血花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澡堂子炸锅了。
冲到民警面前有刀砍的也有上手挠的竟然还有扒衣服的。
几个民警说实话对上这帮吸食者其实都不怕这种人身子都被掏空了他们训练有素的体格一个打十个夸张了可一个打四五个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今天不行这群人竟然号称:咱有艾滋咱怕谁?
要是一般人真的遇上这种情形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跑。
但他们是警察跑不了啊。
咬着牙也要干啊。
拳拳到肉嘭嘭嘭打沙包一样拼了命了。
而冰哥们其实也拼了命的一般情况下他们见到警察躺在地下刷赖皮警察还得出人手抬。
可今天不行啊沙发下面有半斤呢这能要命啊。所以提着刀一心要吓退这几个警察。
双拳不敌四手没多久他们就被染了血液的砍刀砍伤了衣服被人扯成了条状布料就这样他们一步未退死死堵在门口。
派出所的所长带人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受伤了。
当听到对方号称有艾滋的时候熊一样的汉子看着眼前衣服扯成乞丐满身血污的年轻警察差点没哭出来。
“医生想想办法啊!”
当医生的光辉的一面也见过助人为乐不留名的很多。
灰暗的一面也碰到过可今天这个情况一群血染了的警察竟然被艾滋血液给污染了。
真的张凡心跳都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