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仔细想想好像什么事情都是一个轮回。比如二十年前流行的爆炸头、喇叭裤忽然在新世纪的某一年重新焕发了青春。
十几年前干什么的管什么好像有点落伍了好像不被大家接受了然后跨行指导开始流行。
当了半辈子夫子的忽然变成了破案的头头搞了半辈子人事的忽然弄起了医疗。
好不好的也不知道可想一想你弄了半辈子人事继续去弄人事它不香吗非要来医疗行当里面承担责任想不通了吗?
一个警察一个医生看着高大上有地位可一旦出事就是无法推卸的专业责任。
茶素医院的医务处副主任就是这么一位当年他老子逃荒来的边疆。
刚来的时候以收破烂为生看着不起眼的小生意结果几十年下来人家老子发达了。
收购站都不用说了就连茶素市的垃圾回收人家都能参与进来而且还满边疆的开驾校。
或许当年受了什么刺激死活要让儿子进入体制内发展。
这位副主任也一门心思想当官说实话当个二代他不香啊非要去看人脸色。
副主任刚开始是进的发改办混的不如意又被调到了工商局还是不太理想。
最后进了食药局然后又不知道怎么的进了医院。
他光学了他老子的皮毛拍马屁可没学到精髓往往都是拍在痔疮上。
工作经历是够丰富的可他实实在在的不太懂医院的业务。
医院的医务处说实话都是医生尖子来的地方忽然他挤进来了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明显还不把他当干粮的。
三十岁出头的副主任一心想在仕途上有所建树所以对领导还是很在意的。
今天领导问了一个专业问题他一身的冷汗好在领导也没追究。
大家还要去下个单位拜年所以就急匆匆的向门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出门的时候被警察的车辆给堵在了门口。
带队的警察警衔不高撑死了也就是个派出所所长一脸刮的发青的脸上现在全是焦急。
“快让开快点!”他看到医院门口站着一群人都把通道堵住了着急上火的他立马用平日里震慑偷鸡摸狗的嗓音吼了起来。
这次轮到政法方面的领导脸变绿了。
他刚要上前想让对方认识认识自己的时候涂着天蓝色标志的半旧警车门卡啦一下就被里面的人猛猛的打开了。
用力之大半旧的车门都好像在颤抖。
门刚一打开几个彪型大汉跳了下来浑身是血要上前的领导暂缓了脚步。
几个彪型大汉虽然看着满身是血神情紧张可脚下动作却相当的利索。
刚一下车几个警察中带头的就开始喊了起来:“医生快医生医生!”
急救中心门口的医生一边抢救着孩子一边朝科室里面进结果听声音一回头看到几个警察浑身是血。
本来就是过节人手不是那么充足可现在连着两波一波比一波急。
“院长任书记我带人过去。”张凡立马抽身出来欧阳和任丽都顾不上说话了。
“薛飞马逸辰走跟我过去。”
说着话几个外科医生赶紧朝着警车跑。
十几米的距离两方人员相对跑也就几步的事情张凡跑着跑着就觉得不对了。
“怎么看着不像是受伤的啊?”
这就是一个外科医生的素养一般人比如站在门口的一群人看到血淋淋的警察心里就一句话这被砍了多少刀啊!
而外科医生第一眼先看神态再体态接着看步态病号都不用接触通过这几个都大概能判断出来患者哪里受伤了。
奔到警察身边张凡看到其中几个人抓着自己的胳膊用蓝色警用衬衣包扎着。
就赶紧想用手去探查结果只听见熊一样的汉子喊道:“大夫小心有艾滋!”
猛的一声不光医生动作迟缓了一下就连门口的人群都不能走了。
传染病说实话特别是烈性传染病以前的人没什么感受。
比如魔都某一年吃污染的壳壳类水产食物几万人同一时间脱裤子拉稀好壮观的。
但那玩意过去就过去了都不用一半年嘴馋了该吃还是吃。
所以一般人对这玩意觉得也就是一个特殊点词语罢了没什么!
可对于清楚烈性传染病的人来说哪就太不一样了这个词真的能把他们吓的颤抖。
而在门口的人群这个时候也好似群体性的震动了一下。
有的人听到这个词的时候都已经开始把腿跨出了医院大门。
可有的人反而停了下来上前走了上来。“发生什么情况了?”
大肠胃推开身边拉着他的医务处副主任的手副主任其他不知道肺结核啊艾滋病啊还是了解的很。
“走开凑什么热闹!不要命了啊!”
带队的警察脸色发急顾不得解释一边用身体背侧挡着这个好奇的人一边用咆哮的声音呵斥着对方。
张凡他们也就是一停顿虽然心中紧张但还是走了过来。
“没事别紧张让我看看。”
说着话张凡一边上前一边掏出了手套相当迅速的戴上手套。
这个时候领导们也走了过来看着张凡也没介绍的意思有些人想上前介绍结果被大领导制止了。
然后众人静静的站在一边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
单独的病号的确只属于医院是医院治疗的责任可一群警察一群血淋淋的警察受伤了而且还喊着艾滋。
这个时候就成了事故了。医院这个活太专业了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医生们处理根本插不进手。
医务处的副主任着急的这么好的机会自己却没办法表现怎么办?他直接上前用身体挡着领导都把镜头全给挡住了!
每逢过节特别是华国比较大的节日警察医生还有扛着水管子的火警其实是神情最紧绷的时候。
大家都要过节他们也是人所以人手少可事故却不会少。
春节华国人最大的节日就连不过八月十五的蒙人也要会过这个节日。
一些出门在外上学的学生打工的当老板的都会在这个日子里回家。
而好多好多人游走在黑暗中的人也在这个日子里等待着发财。
其实普通人安分守己过自己小日子的人根本就不了解也不知道这些人的存在。
有些时候你别看香车宝马鲜衣怒马其实根子烂透了哪天生哪天死都不知道。
这些人打着搞娱乐的口号干着非法的勾当。
比如开场子弄赌博的这种赌场三天换个地方天气热的时候或许在那个山沟里面。
一个帐篷几十口子人在里面赌的热火朝天的而且山沟里面四处都是放哨的探子这些放哨之人工资一天五百。
而且这些放哨的一般都不会用社会小混混因为嘴不严他们主要是雇佣一些中年大妈无业年轻少妇为了五百嘴是相当严的。
到了冬日边疆的冬天山沟里面能冻死人所以他们转战在各个高档小区。
“你的房子租不租一天给你三千租一周!我们公司要开个年终会议!”
然后不知情的房东把新房子给了这个有头面有牌面的亲朋好友。
进这种赌场的人一般都是不能带现金的现场借借一千给九百然后利滚利。
不还?分分钟发几汽车的人去你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