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乐的故事书上有这个故事。”
无论是门后的孩子,还是豌豆公主,我们对太宰的看法还是有很多相同之处的,没有准备强硬踏入他的世界,而是知道他的孤独,等着这个孩子从他的世界里探出一张脸来。
当然不是现在这种谐星式的太宰。
我对于聪明人最是没辙,尤其太宰还是聪明人里都顶尖的那一批。我有时候会用镜片后面的属于情报人员的目光去看太宰,他这个时候会非常敏锐的回头看我,然后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安吾,我知道我好看,而且被安吾看我也很高兴啦。但是,安吾——”他的声音拖得很长,刻意营造出来一种缠绵的氛围——“我现在真的没有钱还你哦,蛞蝓他这次没给我他的钱包!”
他害怕我的目光,这种时候。
我能感觉到,他感知到我的目光时,身体下意识的做出逃避的姿态。
他害怕我会直接挑开,做出什么将他从门后面直接扯他出来的举动。
我的目光可以说得上锐利了,锐利的不像一个平时的吐槽役,而是进入工作状态的情报人员,我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太宰那时候的表现就是被踩到尾巴的黑猫,他想要逃掉。
我说:“太宰,别逃避问题。”
“你敢说,你欠我的钱哪一次是用你的钱还上的吗?而且,”我对中原干部的遭遇感到同情,“中原干部那是给你钱包吗?!”
原本想逃掉的黑猫,又开始恢复了游刃有余的姿态,在哪里喵喵叫了。
我现在在想,太宰的眼神和他的身体本能哪个更能代表他的想法呢?我有踏进去的疑似举动时,他想逃。我不是为了踏入他的世界才这么看他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又有一点失落。
不止一个豌豆公主了,他还是一个蜗牛,还是一个惯会用自己来当成朋友谈笑话题的胆小鬼。
我其实很想对他说,不必用这种方式的。但这是一个胆小鬼为了跟人打好关系送上来的花,他还在一边悄咪咪的看着,看我和织田作的反应。
不笑的话,他会伤心。
笑的话,他还会有失落。以为我们只喜欢花。
建议我们仨组合出道的时候,改个名字,不叫三个无可聊赖的人,改叫两个蹲蜗牛从壳里出来的男人和那只躲在蜗牛壳里的蜗牛。
出道感想就是:“我和织田作腿蹲麻了!”
因为这个,有一段时间织田作很犹豫着告诉太宰,“太宰,你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
太宰懵的不像一个太宰,还以为是有人想要暗杀他,眼睛亮晶晶的:“织田作,有人要给我死亡让我安眠了吗?”
织田作说:“不是。安吾心情不太好。”
心情不好的我推了一下眼睛,镜片上寒光一闪。
太宰:“……”
“噫!好可怕啊安吾!”
我希望太宰等到我腿真的蹲麻了的时候,还能在我站起来的时候,笑的那么开心,我真诚的希望着。
问我站起来后要干什么?
将胆小鬼逼到墙角,他是门背后的孩子就砸碎那个门,是豌豆公主就拿走那粒豌豆再将他裹成球,是蜗牛的话,哦,他会变成他最讨厌的没有壳的蜗牛,也可以叫做蛞蝓。
我只是一个社畜,为什么会碰上这么一个胆小鬼朋友?
我喝着番茄汁喝出了酒的气势,对着太宰老父亲织田作,“太宰不像是在找朋友,他找的都是什么朋友啊,一个老父亲,一个……”
“老母亲。”
织田作接下了我的话。
我是该吐槽织田作这个天然能跟我配合吐槽呢?还是该吐槽自己在织田作眼里自己是太宰的老母亲了呢?
槽点太多。
吐槽役选择喝光番茄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