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外套,也要去傅宅帮佟梨解围,却被江鹤棣拦下了。
他说:“傅哲和傅洲是兄弟俩,傅哲有难,傅洲赶过去帮忙理所当然。如果你出面的话,事情会变得复杂。”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佟梨是我的好闺蜜,闺蜜有难,我帮她也理所当然啊。”
江鹤棣微微一笑,薄唇微启,“你不只代表你自己,还代表着我,你一去,事情会变成我和江鹤峤对立。不管怎么说,江鹤峤是江氏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大股东,虽然他现在在集团里没有多少实权,但在董事会上还是有很大的话语权的,能不和他正面起冲突的,尽量别跟他正面冲突。”
听江鹤棣这样说,我仔细想了想,貌似还真是这么回事。
男人的想法就是比女人的宏观一些。
只是我还有一点儿不理解,“可我让江鹤峤自罚饿上四天,不也是跟他正面起冲突吗?”
“那些事他的确做过,你是翻旧账,他躲不过去的。”
好吧,只能让佟梨随机应变了。
不过依着她的性子,如果傅洲对江鹤峤下狠手的话,她又会心疼江鹤峤。
女人心总是比男人心软一些,看不得对自己好的男人受伤。
我放下外套,拿起手机给佟梨去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老公派傅洲过去了。傅洲出面,一个顶仨,他就是你家峤哥的克星。如果你心疼江鹤峤的话,就跟傅洲提前商量好,别下狠手,稍微折磨一下你家峤哥就好了。”
果然,佟梨一听傅洲出场,顿时怔住了,过好几秒钟才怔怔地说:“那好吧,等傅洲来了,我跟他商量一下。既然傅洲来了,你别过来了,跟我东奔西跑地折腾了一天,快好好休息吧。”
“那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但佟梨并未给我打电话。
想必事情处理得还可以。
第二天我忍不住给佟梨去了个电话。
佟梨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说昨天傅洲带着枪去的傅宅,江鹤峤身上并没带武器,硬碰硬自然碰不上,于是被逼带着佟梨回家了。
难怪佟梨没给我打电话呢。
佟梨还告诉我,说江鹤峤已经开始辟谷了,绝食四天,只喝水。
她会帮忙监督,到时把视频发给我。
没想到江鹤峤真的会照做。
看样子,他对佟梨是动了真情了。
不过再动真情,该有的磨难还是得经历,不过我也没打算真要饿他四天,让他看着意思一下就好了。
他要是真饿坏了,佟梨肯定又会怨我。
吃过早饭后,司机送我去工作室。
跟同事们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助理说我屋里有客人等。
推门进去,看到沙发上坐着身穿白衣白裤,黑长直发披肩的林绾绾。
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显得那张巴掌脸越发清纯了,明明脸看着像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可一双眼睛却很世故,像有许多故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