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瞪大眼睛,看向江鹤峤,“什么意思?”
杨凝氤外表高傲,但是模样端庄,一点儿都不像那种会在外面乱玩的女人,跟放荡更沾不上边。
江鹤峤俊美阴柔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家丑不可外扬。”
啧,还卖起了关子,话说一半把人胃口吊起来,又不说了。
但我猜出来一些,问道:“也就是说你们夫妻这些年,一直在各玩各的?开放式夫妻关系?”
江鹤峤掀起眼皮,白了我一眼,“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开放式夫妻关系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多的是,你也别觉得我风流,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一百个人有九十九个风流,剩下的那个是X无能。”
这话我不服,当即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们家江鹤棣就不风流。”
“他是奇葩,当年跟贺娉娉结婚那么多年,同处一个屋檐下,愣是不碰人家。娶回家的都不碰,傻子吗?”
“你才是傻子呢,他那是有洁癖,情感洁癖。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生冷不忌?不管有没有感情,都能下得去嘴?”
江鹤峤不置可否,“没看出你还是个护夫狂魔呢,你男人又不在跟前,你这么维护他有什么用?他听不到,我也不会对他讲。再说我早就改了,现在身边除了佟梨和杨凝氤,再也没有别的女人了。”
我反唇相讥,“我看你是玩不动了吧?”
江鹤峤冷笑一声,“我才三十几,又不是七老八十,怎么可能玩不动?我是不想玩了,像我这种玩够了的,以后铁定会收心,倒是你家江鹤棣,没玩过的,说不定以后遇到新鲜的,就出轨了呢。”
很想打他,要不是碍于他是江鹤棣的大哥,我的巴掌早就伸过去了。
“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吧,我和江鹤棣感情好着呢。像我这么优秀的女人,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比我做饭好吃的没我长得漂亮,比我长得漂亮的,做饭没我做的好吃。仅仅是做饭好吃,就能把江鹤棣抓得紧紧的,他吃饭很挑的。”
闻言,江鹤峤嗤之以鼻,“还说我是王婆呢,你不也是?”
“我是实事求是。”
正说着,江鹤棣从等候室里走了出来,看到我和江鹤峤站在窗口说话,俊美面孔掠过一丝不快,看向我,“聊完了吗?”
得,这是吃醋的架式。
我马上说道:“聊完了。”说完乖乖朝他走过去。
走到他跟前,他面色依旧沉着,问道:“聊什么了,聊得这么开心?”
我回头朝江鹤峤看过去,他伸出食指放到唇边,朝我做了个“嘘”的手势,是要让我保密的意思。
“等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江鹤棣抬眸看他一眼,面色不辨喜怒,“是他要离婚的事吧?”
我告诉他是一回事,他猜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嗯”了一声。
“爷爷躺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他倒有闲情,还能想着离婚的事。”
这是故意说给江鹤峤听的,江鹤峤也听到了,可他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只能拿眼斜江鹤棣。
江鹤棣不理他,垂眸对我说:“陪我下去走走吧,等候室里太吵了。”
里面一帮六个孩子,的确有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