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妃嗔着妍嫔:“好了,不要说了。”
咸丰殿门口站着,如雅和玉兰到了跟前行着礼,他的心中汹涌澎湃,想扶起如雅,甚至揽着她,可众人都在,他只得收回胳膊。点着头:“你们腰伤未愈,不必多礼。”
如雅满眼地深情,她的内心也是汹涌澎湃,她想问问皇上吃得可好?睡得还好?国政是否烦劳......她却只得说着:“谢皇上。”
玉兰就偷偷地看着咸丰,咸丰也看了她几眼,虽都是一瞥而过,但她的心里也汹涌澎湃起来了。跟着如雅怯懦地应着:“谢皇上。”
太妃殿里出来了,白了如雅一眼,笑着:“呦,皇后来了,让哀家好等。”
如雅赶忙行礼,太妃挥挥手:“不必了,你腰伤疼得很,蹲一次皇上就心痛一次,哀家担不起这个罪责。”
如雅及玉兰依旧行着礼,如雅说着:“太妃取笑臣妾了,别说蹲一次,臣妾在您面前跪个十天十夜也是该的。”
太妃轻轻哼了一声,笑着:“你惯会甜言蜜语。”看着咸丰:“既然人都来了,皇上有什么事就说吧。”
咸丰点着头,就和太妃两人进入殿里,宝座上坐下了,其余的妃嫔都按着位分两边站着。他看着如雅也站着,就说道:“皇后坐下。”
妍嫔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刚想张嘴说话,妤妃一把扯住了她,她只好憋了回去。如雅却拒绝了皇上:“谢皇上、太妃关怀,臣妾仍旧戴罪之身,还是站着聆听教导吧。”
咸丰也就不再强求,说正事了:“朕初登基,内忧外患,国祚不稳,很是费神。这后宫却也暗涌流动,无一日安宁,朕实在劳心。”突然地安静,众妃嫔屏气凝神,他接着说道:“妍嫔怀胎四月,突发小产之事,朕很是悲痛,悲痛那可怜的孩子。朕膝下尚无子嗣,时刻地盼着孩子出生,没成想孩子就这样没了。此等心情犹如火烧火燎,难以忍受!”
咸丰叹口气接着说:“孩子固然重要,但到底已经夭折,朕也只能收敛情绪,寄希望与未来。半月前为妍嫔小产之事,搞得合宫乌烟瘴气,连宫外也议论纷纷,朕今日就做出决策,了结此事。”一一看着众人,威严无比:“杀害孩子之人罪不容恕,合该凌迟处死,诛灭全族;但若要冤屈一人,也是愧对苍天,愧对国祚,愧对众人。如此,朕必不让歹毒之人逍遥自在,也不会使清洁之人含冤而死。”
咸丰突然目光锐利,盯着妍嫔,说着:“妍嫔,你可知罪?”
众人吓了一跳,妍嫔本来是看好戏的,突然听到皇上这么喊她,不禁一颤,差一点摔倒,好在妤妃扶住了她。她立即跪了下来,满眼地迷茫与无辜,可怜巴巴地应着:“皇上,臣妾何罪之有?”
咸丰看了张修德一眼,张修德便轻声喊着:“传英华殿烛火宫女阿奴觐见。”
众人都朝殿外看着,就见一个宫女颤巍巍地进来了,跪在地上行着礼:“奴婢请皇上、太妃、皇后娘娘安。”
咸丰看着阿奴,说道:“把你看到的事情说出来,若有一句假话,即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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