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叹着气,安抚着妍嫔,无奈道:“让朕想一想,想一想......”
太妃接话道:“皇帝,哀家知道,六宫也知道,您一直最偏袒皇后,可皇后罪恶滔天,罄竹难书。你要不忍心处置毒妇,那哀家来做这个罪人,横竖我也有责任,是我照顾不周的缘故。”
玉兰接话道:“皇上,皇后娘娘真的没有推妍嫔,那布偶也不是皇后娘娘的。此中定有冤屈,请皇上明察,定有冤屈。”
太妃霍地站了起来:“兰贵人一再信口开河,与皇后狼狈为奸,蛇鼠一窝。哀家不敢发落皇后,发落你这个贵人却还是能够的!来人,拔去兰贵人的舌头,打入冷宫,储秀宫奴才一律杖毙!”
玉兰身子一抖,差点歪倒,随即正了正身子,顶了回去:“臣妾甘愿领罚,可为什么拔了臣妾的舌头,是怕臣妾说出实话吗?”
妍嫔立即接口道:“你满嘴喷粪,字字带血,联合皇后又一次栽赃陷害本宫,拔了你的舌头算便宜你了,合该剁了你!”
星沉动手拉玉兰,如雅吃力地斥道:“放手,放手......皇上还未发落本宫,本宫依旧是皇后,轮不到你们动手。且此事还是谜团重重,非得水落石出,否则本宫死不瞑目。”星沉气哼哼地松开了玉兰。
妍嫔又扯着咸丰的袖子:“皇上,人证物证俱在,此事已经明了了。贞贵妃还在强辩,实该碎尸万段,以平六宫心头之恨。”
咸丰说话了:“众人各执一词,朕实在迷惑。”
太妃坐下了,笑了,淡淡地说道:“皇上偏心了,太偏心了。”悲痛起来了:“你们都没有怀过孩子,怎知当额娘的喜悦,妍嫔的孩子没了,只有哀家感同身受。皇后及兰贵人如此歹毒,杀了你们都算轻的,实该赏你们一壶红花,断了你们的生育希望,让你们尝尝这个中滋味。”
咸丰立即接口道:“不可,怎可断了她们的生育希望?实在残忍。”
妍嫔又大哭起来:“臣妾不得不僭越了,皇上之心姐妹们也都看清了,罢了,皇后无罪,是臣妾母子该死。”
妤妃立即斥着:“漪丽,实在放肆了。”
咸丰没有说话,仍旧思索着,玉兰喊着他,他忽地看向她。玉兰说着:“臣妾死不足惜,只要能洗刷皇后娘娘的冤屈,臣妾愿意喝下红花,决不含糊。”
咸丰微微地张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太妃拍着椅子,霍地站了起来,抢先说话了:“好,哀家果真没看走眼,还是你兰贵人最有胆识,最有种!”看着妍嫔又说着:“星沉,准备一壶上好的红花,服侍兰贵人喝了,让她喝个饱。”星沉接了太妃眼色,立即去了。
如雅抬头看着咸丰:“皇上,只要能洗刷兰贵人的冤屈,臣妾也愿意饮下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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