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缠着小不点,逼问他究竟是什么孽障的东西变的,怎么竟和松香媚药那种淫丨秽之物合用同一个妖体。
那小东西一副傲娇的表情,挺胸抬头状:“你给本尊听好了,我可是上古神阵魅影图!”
我阵阵冷笑:“你就是我怎么走也走不出的这个破阵?!”
见我眼中恶狠狠的杀意,他胆怯的向后缩了缩。我伸出双手又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掐得脸色涨红,吐了舌头,才缓了把劲,厉声追问:“你要是想活命,就赶快将我带出这里!”
他咳了半天,半是委屈哑着嗓子:“这里虽是夹龙山,却被山主大人扣进了壶中,妖图之阵早就破了,山主大人把我扔进来,是要我见了那媚精收回属于上古妖图的妖力……”
“没见到她了,你倒是先跑了!”我毫不客气的指责他东躲西藏的恶劣行径。
那小不点正要张嘴辩驳,突然一声铁铜撞击的巨响将我俩颠了几颠,作为一只耳朵灵的松鼠,这声巨响差不点要了我的命,我的脑子被震得晕晕的,直冒金星。
勉强睁开眼,那小不点更惨,整个人呈球状滚出一仗多远,我俩之间的地面裂开个巨大的裂缝,黑黑漆漆,看不见底。裂缝之中吹出森冷之风,让我这个皮毛厚实极是耐寒的松鼠不由的开始打颤。
浓重的胭脂香味从裂缝中迎面吹来,刺激的气味直接钻进鼻子中,鼻子生疼,不一会儿,就有温热的液顺着鼻孔流了下来,我添了一口,黏黏腥腥的,竟是鼻血。
这暗黑的四周,除了香气,便是一阵寂静。
四周扬起一种歌声,曲调有些古老,歌唱者忽男忽女,却能辨别,是同一个人的声音。
我抖动着耳朵细细的听,听着听着便入了神,思绪飘忽,茫茫然然。
猛然回神,眼前紧贴着的赫然就是那只媚精。
她简单的披了块薄纱,模样妩媚,不亏是媚药成精,在我见过的仙妖鬼魔中算是个翘楚。
我想动动,却发现四肢被无形的东西捆着,挣扎不开。香气越来越浓重,捆我的东西越来越紧。
那媚精妖娆,道:“被我的媚香缠住,无论男女,皆要受我控制……”我来不及反应她这话,因为我看见小不点像一团白球被扔了过裂缝,直直的向我砸来,我内心祈祷:唉呀妈呀,千万别砸中我啊!
那白团果然没砸中我,而是被媚精的媚香缠住,挂在半空,晃晃荡荡悬在我头顶,直接导致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这媚精姑娘一个不高兴,媚香一收,我还是难逃被砸的运道。
见她身后来人,我顿时彪出两行热泪,含糊不清的唤:“阿松……”
这全天下最顶用的男人莫过于阿松,他总是在我危难的千钧一发之际出现,那形象光辉的像披了圈光环似的,比居于日中的三足金乌还要耀眼。
阿松的出现倒是让媚精的骨子软了软,她斜身扭头,笑意盈盈道:“媚骨,见过山主大人!”
这一声状似礼貌的参拜倒是没被阿松理会,他看着我,唇角微挑:“阿佛,这姑娘便是你软磨硬泡向我讨得那瓶松香媚药,如今送了你,你可高兴?”
“她才是松香媚药?那你给我的那瓶是什么?”
“普通的迷药而已。”
“那我和原空?”
“你们什么也没发生,不过是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而已。”
感情我费劲心思设计的滚床单事件是白忙活了一场?我敢说,我现在绝对是一头黑线挂在额间,都能遮住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