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偶像路线,除了唱歌外,还有拍偶像剧,另外广告也不少,有洗面奶的,也有饮料的,都是阳光清爽的形象。
视频里看他和本人差不多,确实是帅气的年轻人,粉嫩嫩的,垂涎欲滴的模样,我拖着下巴,扫着他拍过的广告。
突然看到一则新闻,说sho在录制节目时晕倒了,日期就是今天,我连忙坐直了身体,立刻点了进去。
报道上说他只是单纯感冒,没有大问题,歇两天就能恢复,让歌迷粉丝不要太过担心他。
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话,我想他应该是被我玩得过火才在节目中晕倒的。
昨天他也是一直很疼地抓着我的肩,我完全没有顾忌到他的感受。
没有耽误,我让公鸡立刻帮我定了一束花,替我送去了医院。
祸是我闯的,道歉总是需要的,只是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
公鸡去了很久,回来时我突然有些紧张,镇定地咳了声,故作轻松地问他道:
“他怎么说的,有没有损我两句。”
公鸡茫然地摇了摇头:
“医院那边很多人,好像都是他的崇拜者,我没能进得去。”
我差点被一口空气呛到。
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他的身份,我差点忘了他还是个名人,和普通人根本不一样。
为了掩盖失态,我又捂着嘴巴假装咳了下,对公鸡扬了扬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不用守在这里。
“不过我有把花交给他的经济人,说是韩哥你送的。”公鸡突然又道。
我太阳穴凸地一跳,看向他:
“对方收了?”
“收了。”
公鸡点头。
“那就好。”
我漫不经心地答道,心思却逐渐跑远了。
沈风貌似门路不少,这里几乎没有条子来突袭,偶有几个装模作样地来检查一番,也会提前通知我,我只需要表面功夫一下,赛点钱,通融通融便了了事。
工作上不忙,空闲时间便多下了,我在思考要不要抽个时间去跟sho当面道个歉。
这天下午正无聊着,突然在监视器里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带了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穿了普通年轻人会穿的t恤衫和仔裤,带着一副白框眼镜,耳朵上是耀眼的耳环和耳钉。变化还是挺大的,可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很熟悉,这种熟悉感和记忆又无关系,我不是因为记得他的形体才认出了他,而是单纯的生理心理上都有了反应。
以前就听说过,发生过关系的两个人之间会有微妙的联系,我觉得我此时对他的反应应该就是这种,这种细微的感觉不太能说清,我也觉得很奇妙。
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副银边眼镜,也换了装,看着很低调。
我记得这个人,是Sho的经济人,上次有开车来接他。
这家赌场是有请风水师特地设计的,门建成虎形的模样,赌客进来就如同进入虎口一般。
事实也是如此,玩赌的,多半是输的多,赢的少,庄家才是永恒的赢家。来赌钱的人其实都是羊羔,待宰的,羊入虎口说的就是如此。
Sho在门口看了那设计奇特的大门一会儿,和身后的中年人讨论着什么,两人一阵交谈,才一起进到里面。
进赌场都要通过门口的严密保安系统,sho的帽子被迫摘了下来,看到下面熟悉的脸,我摇头笑了笑。
心叹,果然是他。
不是没有名人来这里,门口的保安显然已经看惯,几乎眼皮都未眨下,便让他们通过了。
Sho在里面感兴趣地转着,在一个老虎机前玩了一会儿,然后停在压大小的前面。他伸手欲试,却被身后的中年人拦了下来。
Sho脸上掠过一些失望。
他又习惯性地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无聊表情。没有走开,而是站在旁边观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