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走那尊大佛,玄戬与雍子衿皆是松了口气。
雍子衿深深呼吸了一道,便要将手从玄戬的掌中抽出,却感到手上力道更甚,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来,她便娇嗔着看一眼他,哄小孩一般地轻轻哄道:“放手。”
“不放……”
她既然是哄孩子一般,他便索性耍起孩子脾气来:“不放,你切不可再如此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雍子衿笑了,斜睨他一眼,知他意下所指的是她方才气走楼帧的那段话,故意刺他。
“怎么,为妻我如此关怀丈夫,一门心思地要为丈夫传宗接代扩大家族做准备,积极纳妾填充后院,夫君不但不夸我,还要如此说我,实在是叫人委屈啊。”
玄戬不听她假意喊的冤枉,握着她的手越发的紧。
雍子衿便哄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放手,我还要收拾账簿呢。”
玄戬却不肯放,紧紧地抓着。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抬手给了那手上一掌,打趣道:“那你另外那只手,就当是借我了?”
俩人肩并着肩,雍子衿指挥着那只“借来”的手,收拾着一片狼藉的台面。
纵是再有默契,终究不是自己的手,虽是麻烦和耗时了一些,玄戬却始终不曾放开过她是的手,便是收好了东西走在路上,一直到了家门口,他也不曾放开。
直到……俩人都见庭院中央立着一个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