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如实道:“会觉得精力很好,浑身发热、气血翻腾,晚上睡不着觉。应该不是不良反应,而是补酒发挥了作用。”
江意看着父兄两个碰碗,沉默。
她哥都还没娶妻,喝这样的补酒,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还有她爹,都已经独守空房了这么多年,更不知好不好。
难道是她理解错了吗,这难道不是壮阳酒吗?
那为什么苏薄喝了以后反应会那么强烈呢?
她想问的,却又难以启齿。
江意想了想,便换了种方式,隐晦地关心道:“长此以往,身体真的不会出问题么?”
江词不大意道:“补效发挥作用的时候,当然得发泄一下才行。就在院子里打拳练剑,痛快得很。练完洗洗,晚上觉好睡,第二天精神也好。”
江重烈也是如此。虽然他站不起来,但是他院里也扎了个木人桩,每日毫不懈怠地练身手。
江意闻言,竟无言以对。
她想她父兄这两个武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江词就又怂恿:“小意,你让苏薄也来一碗,多练练,强身健体不在话下。”
江意抽了抽嘴角:“他就算了吧。他身体本来就挺好的。”
江词:“哪能止步于此,便是成婚了也不能松懈,需得长期锻炼,保持强健体魄。”
苏薄淡淡来一句:“我不像你,与你练不到一块去。”
江词不满:“大家都是人,你还高人一等不成?”
苏薄:“我成婚了,你呢。”
江词酸不拉几:“有什么了不起!”
江重烈就劝:“你让他得意,以后等他被管得身上连零花钱都没有了,他就晓得厉害了。”
江意好笑道:“爹,你到底是在损他还是在损我啊?”
江重烈哼道:“怎么说我也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