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眼神迷蒙,恍然间只觉身子一轻,等她反应过来时,她被苏薄抱到了床上去。
江意微微挣扎,嗔他道:“我还没洗……”
可后来也没她说话的份儿了,耳鬓厮磨,唇齿纠缠,这男人压根不放过她。
这冬日里,她白天没出汗,依然是香衣柔裙,纤腰一握。
衣裙散落之际,苏薄埋头在她颈窝里,她身上香极了,无孔不入地引诱着他所有的感官。
她感觉到他身上滚烫,有些担心地扶着他手臂,喃喃道:“是不是热毒发作了……”
不对啊,之前徐铭大夫不是说他体内残毒很少已经没多大碍了么,何况今夜又不是月中。
“你身上好烫……啊。”
她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了,晚间他喝了那酒。
“往后……不许喝那酒……”
最后她倦极了,怎么睡去的都不知。
翌日那种发麻进骨子里的感觉再度袭来,江意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感觉那般深刻而真实。
果真,她睁开眼时,苏薄已经醒了,又来。
江意张了张口,本想说什么来着,脑中绽开绚烂花火,一时什么都想不起了,溢出口的却是叮咛……
早饭江意是在房里用的。洗漱过后,浑身乏力地靠在床上,苏薄陪她一起。
用完饭后,苏薄便精神抖擞地出门公干去了,她则一上午都在房中休息。
江重烈父子总担心苏薄的身体不好,毕竟他以前身上有热毒,现在又成婚了,得两头耗,于是给他喝补酒,这样也能及时补养两分。
殊不知,他补养多少,最后全交到江意这里来了。
耗的怕不是他的身体,而是她的吧。
以至于后来江意要是再看见父兄俩给苏薄喝这种酒,就跟他们急。
于是父兄两个就只好自己来两碗。
彼时,江意便匪夷所思地问:“难道你们喝这酒不会有不良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