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何在摇摇头:“不懂。”
“激将法没听过?”陈乐天揉着额头,觉得跟常镖师说话真是累啊。
常何在一拍手,跳的老高,道:“我懂了,哈哈,懂了!我就吹牛皮,然后大哥肯定不服气,然后我就说不服气你就试试,然后就顺理成章的去替我说话了,妙,妙计!陈老弟真是太聪明了,佩服佩服!”
看着常何在高高兴兴离去的背影,陈乐天笑着对旁边的清风道:“清风,你看我这个计谋如何?”
插一句,【 \咪\咪\阅读\app \.mimiread.\ 】真心不错,值得装个,竟然安卓苹果手机都支持!
清风白了他一眼道:“他要是死在运镖的路上,罪魁祸首就是你。”
陈乐天笑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想有所作为不冒点险是不可能的啊!路我指了,以后怎么样,就全靠他自己了。”
琼台观。
掌教李玄同和师叔许逍走出观来。对于方才发生的事,他们都看到了。
小小镖师前来挑战太极拳,被陈乐天一掌就给打到了树上挂着,再加上陈乐天能说会道的哄骗,最终让那镖师心服口服的下山去了。
到底是凭的拳法还是凭的口舌才让镖师服气,李玄同觉得是拳法,许逍觉得是口舌,两人争执了几句,忽然住口不言,片刻后,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二者兼有。”
这便是武当,不会让山下远近州县的百姓们害怕,不会让百姓望而生畏。对草庐小天师谢冰那样的人来说,武当这两个字是有压力的,但在百姓心里,绝不会。反正百姓们都知道,武当山上的真人们脾气都是顶好的,和和气气笑容满面,是真人们最常用的表情。
---
自从融了柳师的真气,掌教师父就让陈乐天休息几日,让他暂时不用去天道崖。本想趁热打铁的陈乐天不解,掌教师父也不跟他解释,只让他暂时别去。
陈乐天又去问许大真人,许真人说,让你小子歇歇你就好好歇歇,这还有什么好疑惑的,就跟你们北军打仗一样,连战三天三夜下来,总得修整一下才能再继续上吧。
陈乐天还能说什么?跑到山下去花了十几两银子买了有钱人才能喝得起的剑南烧春和远近闻名的武当李子巷里的卤牛肉,陪许真人好吃好喝一顿,算是对许师叔祖的感谢。
许逍泰然受之,喝着酒说,你小子还是适合去官场混,会来事儿。
“师叔祖过奖了,我只能干些现成的事,让我为政一方,那岂不是沐猴而冠嘛...”陈乐天嘴上不敢当,心道,您老人家可真会看人,我这脾气在官场里混不到三个月,就能结下无数仇家,到时候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身行万里半天下的许逍大口喝着这即便是富贵之家都不敢常年供应的剑南烧春,满足的叹口气道:“重阳那小子也会来事,可惜没钱,玄同倒是有钱,可不会来事儿。现在你来了,你又有钱又会来事儿,我这酒肉就有着落了,哈哈...”
陈乐天把一大块牛肉放嘴里,确实是香,听师叔祖这么说,不禁笑道:“您这话说对了,我本事不大,钱还是不少的。我家开了几十年客栈,家中余财本就不少。再加上自从我的一个兄弟浪子回头后,我把客栈交给他打理,更是日进斗金啊。师叔祖您放心,您就算天天都喝这剑南烧春,我也能供应的上。”
许逍一抹油嘴,喝杯酒,呵呵笑道:“好,痛快!咱们道士啊,尤其是武当山的道士,就是一个穷,别说喝剑南烧春,就是那几钱银子的兑水劣酒,咱要日日喝,也都是喝不起的。不过我说这话的意思不是怪玄同,玄同作为掌教有他的打算,再说咱们武当山上人也多,不省着点不行啊。”
陈乐天听了这话,认真的说:“师叔祖您放心,待我回去后,想个生财的法子,不说能比得上那梁国的草庐金碧辉煌,起码比现在能好点...”
许逍大惊,不停的摇手,道:“别别别,你这是在害武当啊!这金银一物,开了头,想收都收不住了啊!”
陈乐天低头一想,立刻就懂了许逍的意思,惭愧的站起来对许大真人鞠个躬,道:“师叔祖说的是,是弟子大意了,弟子错了。”
“没事,坐坐,喝酒。”许逍笑笑,对于陈乐天一点就通的聪明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