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桂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魏闲云非常不解。
卢小闲沉思片刻向海叔问道:“柳玉龙现在何处?”
“在他自己家里,岛主正守在他家门口呢!”海叔道。
卢小闲吩咐道:“事不宜迟,赶紧将柳玉龙弄出来,以免再被灭了口!”
……
白二从张堂这里买了几头所谓杂交的猪,可这道猪肘经后来居的厨子一做,味道仍不如张堂的十分之一,白二自然少不了被白宗远一顿臭骂。
他思来想去,觉得张堂肯定还有什么隐瞒了自己。
无奈之下,白二只好拎着厚礼,再次向张堂求教。
张堂倒也爽快,得意道:“要做出上好的猪肘,不但要用我养的猪,还要用我的法子来杀,你来看看我如何杀猪。”
说罢,张堂将一头猪单独赶进圈,手持一根棍棒撵着猪跑。
猪一停下,他就一棍子打在猪屁股上,猪只得负疼再跑,如此循环往复,直到猪累得口吐白沫趴在地上,不再动弹。
张堂这才扔掉棍棒,了结了它的性命,让徒弟烫毛开膛破肚。
一切收拾妥当后,张堂拍拍手道:“这样杀的猪,所有精血全累积在腿上,肉质最好。”
白二连连点头,默记在心。
……
这些日子以来,卢小闲一直住在大草滩马场,为重建马场而操劳。
前些天,大草滩马场遇到了火灾,是苏巴骑着“白云”挽救了马群。
“白云”是苏巴专门为卢小闲捉来的野马,根据丘达借给他的那本马书,苏巴很快驯服了这匹野马。
这是一匹罕见的骏马,浑身上下洁白如雪,没有半根杂毛,跑起来像离弦的箭,四蹄迅疾有力,呼呼生风,使人眼花缭乱。
苏巴给这匹马起了个优美的名字:白云。
苏巴本想等卢小闲下次再来的时候,将白云送给主人。
谁知,苏巴没等到卢小闲的到来,却迎来了一场罕见的大火。
火势汹汹之时,苏巴骑着“白云”催动马群逆着火跑,要是顺着火跑肯定都烧死了。
虽然怕火,但马都知道应该逆着走,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敢,但是在苏巴和丘达等人的催促下,被困的马都勇敢的跑出来。
有些马的马鬃都烧没了,但一个也没烧死,连小马驹也全部跑出来了。
当卢小闲闻讯赶来的时候,苏巴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主人,是我没用,你处罚我吧!”
看着马场一片狼藉,卢小闲却并不生气,淡淡道:“烧得好,我正想扩大马场呢,这下省事了,我们重新修建马场吧!”
苏巴知道,卢小闲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这么说的,这让他的心中更加愧疚和感激。
卢小闲说这话,不仅只是为了安慰苏巴,他真心是想扩建马场。
说干就干,扩建马场是不小的工程,卢小闲手里有银子,这便算不得什么了。
卢小闲不知道该如何做,但苏巴和丘达知道,于是卢小闲便将扩建马场的事全部交给了他们二人。
马场在重建,童奴们却没闲着。
在卢小闲的安排下,张猛和卢小逸每日带着他们天天
负重长跑。
虽然不知卢小闲为何要这么做,便卢小闲安排了,他wu8便会不折不扣的执行。
“怎么样?”卢小闲看着大汗淋漓的张猛问道。
“跑十几里路没问题!”张猛回答道。
“负重多少?”
“大约二十斤!”
卢小闲点点头:“比我想象的好些,但还远远不够!”
“啊?远远不够?”张猛吃了一惊,“那怎么样才算够?”
“至少要负重五十斤,跑百里路才行!”
“我的天,这怎么可能?”张猛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可能?我又不是让你们现在就达到这水平,只要坚持训练,肯定能达到!”
张猛点点头,他似又想起了什么:“小闲,你抓来的那人怎么办?”
张猛说的是柳玉龙。
为了避免柳玉龙被安桂灭口,卢小闲让海叔和江雨樵将他掳到了马场,毕竟这里比较安全些。
“你不说,我把他都给忘了!”卢小闲拍了拍脑袋。
思虑片刻,卢小闲对海叔道:“海叔,辛苦您一趟,把吉温大哥接到马场来!”
“好的,我这就去!”海叔应了一声,就要转身离去。
“等等,海叔!”卢小闲赶忙叫住了他,“记着,用马车悄悄拉着他来,别让外人瞧见了!”
海叔走后,张猛奇怪地问道:“你找吉大哥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