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不喜欢也得喜欢!
他压着蒋凭意玩了大半夜,甚至逼着他对自己深度标记。
在天蒙蒙亮时,傅宁收拾残局,给蒋凭意套衣服却被他躲了躲,这狗东西模模糊糊的说:“不来了,不来了,没有了……都给你榨/干了。”
他极其委屈。
傅宁弹了一下蒋凭意的脑门,骂了句:“没用的狗东西。”
*
大概是不好好拉练,晚上会被榨干,蒋凭意真的是下了苦心训练,在三个月时间了,终于从队伍吊车尾的弱鸡,成了有反杀能力的技术兵。
倒是傅宁,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拉练时排名下降了。
像是病了。
几个队长也是惜才,压着他去检查身体。
等到回来时,几个队长全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蒋凭意。
蒋凭意本来因为傅宁去检查身体,有些心神不宁,被几个队长这么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犹犹豫豫了好久,才打报告到了几个队长中最温和的周副队办公室,扭扭捏捏的询问关于傅宁的情况。
周副队笑了:“你说傅宁啊?他大概要退役了。”
蒋凭意脸色大变:“什么?!”
周副队看蒋凭意急切的表情,瞧了瞧桌子说:“小蒋啊,你别急,我之前听说过你们俩年少不更事,惹了麻烦才进不对历练的,对于你来说可能是个展现能力的地方,但是对于傅宁啊,他不属于部队,退役很正常。”
“他!他怎么会不属于部队呢!我都看见了的,看见他经常跟队长你们前辈出任务,特别厉害,他就属于这里!”蒋凭意很激动。
周副队看着蒋凭意的激动,还有那冒出头来的凶狠,突然明白傅宁为什么说蒋凭意这个人需要武力、权力来镇压了。
再回想傅宁在医院里,信誓旦旦的说他能压蒋凭意一时,就要压蒋凭意一世。周副队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实在有些搞笑。
不过,周副队还是按照傅宁的话,告诉蒋凭意:“他生在政客家,和你不一样。”
蒋凭意的表情僵硬了。
他停止了对周副队的咄咄逼人,喃喃自语:“对哦,他和我不一样……”
*
蒋凭意用了三年时间,成了特殊部队缺一不可的技术人才,而且是那种战斗力数一数二的技术人才。
这三年来,他立功无数,接任了特殊部队的队长一职。
他脱离了小时候自卑而生出的好胜心,站在足够高的位置以后,他不再是当初那个玩手段,耍心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保住自尊心的可怜虫,他甚至不必惧怕谁。
直到,在宴会上,又被成为一名政客,西装革履的傅宁锁在了洗手间。
蒋凭意竟依旧打不过傅宁,傅宁又要剥他的衣服,他气得咬牙:“傅宁!”
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得傅宁抬起了头,眯着眼睛问:“立功无数,蒋凭意,你飘了啊?上次直呼其名的教训,你忘了吗?”
傅宁以为,蒋凭意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会闷不吭声时,这狗东西竟然瞪着他说:“我就是忘了?!”
“狗东西,你说什么?”傅宁不愉表现分明,他抬手握住了蒋凭意的脖子,“你再说一变,你忘了什么?”
三年不见,再一次被镇压,蒋凭意本该和当初在特殊部队跟傅宁重逢一样示弱,但这一回,三年前对傅宁不告而别的愤怒,让他哽着脖子怼:“忘了你怎么玩我的!怎么?现在傅大人是要让我重回当初吗?来啊!我可不亏,刚巧这几天没发/泄过,傅大人这么带劲儿的Omega,不好找呢!”
傅宁怒火中烧。
“你说什么?你找谁了?!”愤怒的傅宁直接扒了蒋凭意的衣服,压着他/强/来。
柠檬的酸味儿,和果橙的甜味儿,水火不容,相互碰撞。
干柴烈火,直至双方都筋疲力竭。
傅宁坐在他身上,捏着他下巴问:“说,你找谁了?”
又尝到柠檬酸味的蒋凭意不想理他,仰头闭眼休息,手掐在傅宁腰上,没有半分松懈。
等他缓会儿,休息一会儿,再往死里搞傅宁这个渣O!
可傅宁不给他休息,竟然因为他不讲话,发狠要卸他的下巴。
蒋凭意在反抗时,厕所隔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爸比,你是不是和我蒋蒋爹地在里面啊?”
“爸比,我闻到橙子味儿,你别骗我,蒋蒋爹地在里面,你都要蒋蒋爹地这么久了,可不可以让我也抱抱蒋蒋爹地啊?”
稚嫩的宝宝音,让蒋凭意懵了一下。
爹、爹地?
喊他?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傅宁:“你、你……”你给我生了个儿子?!
没等他问出口,傅宁直接卸了他胳膊,极其凶狠的问:“说!你找谁了?!”
其实这些年耐痛力,蒋凭意提升了不少。
他不疼,但不知为什么,在傅宁面前就是惨叫出声:“没有!谁没有,疼疼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个是盛景番外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