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是个磨练英雄的地方。
这句话在傅宁和蒋凭意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证实。
入伍五年,两人也是堂堂正正做人了,以前那些个阴险心思,是都给磨砺得对外了。
最近傅宁和蒋凭意甚至齐齐进了特殊部队。
在特殊部队相见的时候,蒋凭意已经近五年没见过傅宁了。
也就刚入伍的时候,跟傅宁在同一个地方做新兵,到后来就被各自挑选到了不同的部队。
蒋凭意怕死了傅宁,这些年根本就没休过假,就是怕碰见傅宁。
没想到这一回作为技术兵调入特殊部队,又碰上蒋凭意了。
进队时看见傅宁,蒋凭意脸唰得一下白了,当即生了退却心,干什么都好,他不想进这个特殊部队了。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都调进来了,他又是顶尖得技术兵,怎么可能想离开就离开?
蒋凭意想要在三十人的小队中低调行事,但实力不要允许,作为技术兵,他太厉害了,每次都会被队长表扬。
同时也因为身手不大出色,被队长恨铁不成钢,压着他训练。
今天拉练的时候,队长又把他单独点出来骂,傅宁冷不丁打了报告说:“队长,我愿意单独训练蒋凭意,争取让他不再拖咱们后腿。”
曾经的恐惧笼上心头,蒋凭意本能的反驳了一声:“不!”
队长也瞧出来了蒋凭意对傅宁的恐惧,乐了:“成!傅宁,你单独带他。”
这个队伍里的老人,个个都是老油条。
只要能达到目的,一丁点儿节/操都没有。
现在发现蒋凭意怕傅宁,这敢情好了,只要害怕才会拼命啊!
在全队助攻的情况下,蒋凭意被傅宁单独拖出去拉练。
蒋凭意心惊胆战,就怕他跟以前一样,训练没一会儿,就把他拖进隐秘的地方,以各种理由玩他。
“二十公里,跑不了?”傅宁抱胸靠树,吊儿郎当,相比以前的阴狠,他如今像个流氓。
蒋凭意负重在,听见二十公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猛地,难受不已,脚一步都迈不出去。
直至傅宁啧啧两声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弱鸡啊!欸,不过跑步了也好,”说着他突然凑到蒋凭意耳边,呼吸钻进耳蜗,“少跑一公里,我就压着你干一回,你说你今天晚上还能不能睡觉呢?”
蒋凭意打了个激灵,原本没了力气的腿脚,跟打了激素一样,充满了力量。
他冲了出去,从一个十公里跑下来就趴了的人,硬是跑完了。
准确的说,还差那么百来米,直接晕了过去。
最前头打扑克的队长和副队长们见着,无比惊奇的看着傅宁把蒋凭意背回来了,问:“这是怎么做到的啊?竟然还能让他快跑到了。”
傅宁能力出众,以前还帮助过这几位队长做任务,跟人很熟悉,吊儿郎当的笑了一声说:“这哪能让你们知道,给你们知道了,我还怎么威胁他?”
队长们噫了一声,看出来了傅宁的不怀好意,但他们没管。
人蒋凭意吃傅宁这套,他们管什么管?
*
入夜,睡梦中被凉水泼脸,给泼醒的蒋凭意惊了一下。
他看四周,确定这是营地的澡堂。
在看了看自己,被锁在一个隔间里了。
双手被锁着,赤条条的坐在椅子上,而他的噩梦傅宁,拿着蓬蓬头对着他冲水。
“傅宁?!”蒋凭意惊恐喊,“你、你想干什么?”
傅宁扔了蓬蓬头,一把捏住了蒋凭意的下巴:“几年不见,胆子变大了啊,还敢这么喊我的名字?看来你非常欠教训。”
蒋凭意无比害怕,他预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说:“你别,别这样,这是部队……这是公共场合!”
傅宁拍了拍他的脸说:“小子,你忘了你今天二十公里,还差二十米吗?你该接受我的惩罚,至于公共场合,呵呵,你觉得我会在意?”
是了,傅宁根本不在意这些。
蒋凭意跟个受气包一样,看着傅宁摸自己唧唧,压着他,往自己身上骑。
柠檬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不得不说蒋凭意很喜欢这个柠檬味,喜欢到一闻到,就in了。
虽然是被压着,是被胁迫,他还是有反应了。
听着傅宁的喘息,在他耳边的□□,蒋凭意又紧张又羞耻。
紧张于怕有战友闯进来,发现他们的苟合;羞耻在于,他竟然听着傅宁这个渣O的声音,更加兴奋了。
这种兴奋,让蒋凭意对自己非常唾弃,他忍不住咬牙骂道:“你就不能小声点吗?!”
傅宁居高临下的看他:“老子怎么高兴怎么来,小子,给我识时务一点,现在,咬老子腺体。”
对这种命令,蒋凭意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没有带小雨衣,让他有点犹豫:“我没有——”
话没讲完,蒋凭意被傅宁眉眼的狠意吓到了,老实办事儿。
嘴里压住柠檬,酸得他脸都皱起来了,也不晓得傅宁是不是后脑勺长眼了,冷冷问:“怎么?酸得让你想呕吐?”
蒋凭意没讲话,他实在讲不出口,吃着柠檬,酸皱了脸,他还不怎么愿意松开牙齿。
傅宁便认为自己说中了这狗东西的心思,心里愈发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