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嫌少露出这般严肃的表情,温辛也毫不含糊,“我知道。”
“那最好,要我送你吗?”
“随便。”
这次是傅斯城亲自开车来的,是以他一个人等了一会儿便没了耐心,正要掏出电话,温辛也正好出来了。
余光,看见了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傅斯城正眼望过去,眉头皱的更紧了,什么几把玩意敢揽着他小侄女的肩膀?
作为长辈,他觉得有必要给温辛上上课,女孩子在外面应该懂的保护自己,和异性保持距离,况且她还有婚约在身。
傅斯城推开了车门,锃亮皮鞋先落地,随后拉了拉西装下摆,笑的斯文有礼有风度,“辛辛,你身边这位是?”
叫她辛辛?这男人疯了吧。
温辛打了个哆嗦,“傅斯城,你正常一点,这是我的心理医生容玉。”
傅斯城眼尾微挑,嘴角的弧度更深了,礼貌伸出右手,“容先生,幸会。”
容玉看了一眼他干净的堪比亏范的手,淡笑握住,直言道:“傅总何必装作不认识,我们见过。”
闻言,傅斯成眉梢微挑,满含歉意道:“本人琐事颇多,难免有脑力不济的时候,一时想不起来容先生,请见谅。”
“没关系,总会想起来的。”容玉握紧了傅斯城的手,对上他的目光,大家都心知肚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两个人男人分明都挂着笑,温辛却莫名其妙闻到了□□味。
温辛干咳了两声。
“你们改天再聊行不行?”温辛无耐地说道。
傅斯城和容玉心有灵犀地同一时刻撒开了手,看向了温辛。
傅斯城一把揽过了温辛的肩膀,语气宠溺,“抱歉忽视你了。”
温辛颇为不适应,看了一眼傅斯城的手,又看了一眼傅斯城的脸,“你今天吃错药了?”
傅斯城收紧了手里的力道,附到温辛耳边道:“你四叔身体健康不需要吃药。”
耳朵有点痒,温辛推开他,躲得远远的。
傅斯城面无变化,走到车旁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我们要走了。”
傅斯城无论是从表情还是到举止都斯文有礼,充满了绅士风度,可温辛就知道他是装的,可她并不想拆穿。
温辛走到了车门旁,刚要对站在原地的容玉招手做个别,傅斯城就粗鲁把她推进了车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关上了车门。
“……”变脸变得真快,幸好容玉不会在意。
傅斯城从车前绕道驾驶座,极快地扫了一眼路边的容玉,打开车门入内,动作流畅利落。
傅斯城一入内,车内的气压便骤降了好几度,傅斯城慢条斯理地系上安全带,开动车子,行使了一路都没有说话,冷冽的空气变得越来越压抑。
温辛实在无法忽视身边坐着这么大一座冰山,开口问道:“你吃醋了?”
嗯,温辛实在是个不够委婉的人。
傅斯城嗤笑一声,语气不屑,“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话要讲清楚,谁是你的东西?”
“你啊。”极轻的语调。
“我怎么就是你的东西了!”
傅斯城的嘴角挂起一抹弧度,睨了一眼温辛,“从名义到实质上,你已经都属于我。”
漫不经心的话戳到了温辛的痛处,一时情急触及心脉,又忍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傅斯城想起了医生的话,他不该刺激她的。
一路无言,傅斯城再也没有主动招惹温辛,温辛当然也不会和他说话。
车子停在了一家日料店门口,从外望去店内除了店员并无其他人。
“来这做什么?”温辛不解。
“民以食为天,当然是来吃饭。”
温辛还要说什么,傅斯城手伸到她的背后,将她推进了店里。
这家店门口的招牌并不显眼,店内的装修也很简约,大多采用简洁的直线条,细节处却是满分,屋顶上挂着红灯笼衬托温辛苍白的脸有了些血色。
可为什么这家店会一个客人都没有呢?
傅斯城仿佛有读心术,“这家店听说我们要来拒接了其他生意,今晚只接待我们。”
“为什么?”
“这一条街都是傅氏的产业。”
原来傅斯城没有骗她,不过在她看来公事是假吃饭才是真的,这个心机男人。
店里花了心思准备,菜品上的很快,其余的要师傅在一旁现场制作。
傅斯城和温辛席地而坐,围着一个小桌,距离很近,傅斯城吃饭并不喜欢说话,但他今天还有些问题没问。
“你为什么看心理医生?”
“失眠,做噩梦。”
“黑眼圈是因为这个?”
“你以为呢?”
“你喜欢他?”
“……”
这哪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