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
仿佛有人拿凿子把他的脑袋敲开,然后灌了一大堆记忆进去,最后似乎是灌不下了,又用锤子狠狠的把多出来的那些锤进去。
“唔……”他痛苦的□□一声,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怕疼,可现在这种撕裂灵魂般的痛楚实在是太可怕了。
“操!”徐梓岩翻滚了大约一分钟,那股剧痛仿佛从来没出现一般消失了。
他无力的骂了一句,瘫在地上,软得像棉花一样。
刚刚被强力灌输进来的记忆发挥出了他应有的作用,一幕一幕犹如看电影一般,他看完了一个男人的一生。若不是这个男人和他拥有同样的外貌,他指不定就当自己看电影了。
勉强撑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刺目的阳光让微微眯起眼。抬起沾上几粒碎石的手掌,虽然有了预感,可徐梓岩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操!”
眼前的手掌很漂亮,修长有力,从指腹和掌心带着的一点薄茧可以看出,手的主人应该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