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腻在一起难舍难分,竹徽和小侍废了老大劲才将两人分开。
“清荷你留下照顾,煮些醒……清茶,等这位娘子清醒些了将人送回家。”竹徽吩咐,差点脱口而出?一句醒酒茶。
实在是这两人的状态像极了醉酒,也不知道这茶是怎么喝成这样?的。
这茶有那么多客人喝,也没?见谁喝成这样?。
一路上单以尧都不太清醒,人倒是还认得?,嘴里却尽说着?些听不懂的话。
老公达令亲爱的,心肝宝贝甜蜜饯,听得?懂的听不懂的各种听了让人脸红的称呼不要钱似得?往外崩,竹徽恨不得?不认这个妻主把?人扔在街上算了!
脸上晕起的红霞比远处的夕阳还要明艳半分。
好不容易把?人运到家里,一行人都松了口气,竹徽看着?在床上迷迷糊糊还一脸陶醉傻笑的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么晚了不知道回家,她都不知道他有多担心,就怕再出?点什么事他要怎么办?
这么远出?去找她又?把?她带回来,腰都要累断了!她怎么可以一点都不关?心他,都不问一问他怎么样?!
是不是嫌弃他有了身孕模样?不好看了身段也不如以前婀娜就有别的男人了!?
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竹徽越想越气,越气越委屈,鼻头一酸困在眼睛里的泪珠子一眨便掉了下来。
单以尧脑子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竹徽自?己把?自?己气哭之?后看着?傻乐的单以尧越看越来气,想把?人赶出?去睡书房又?赶不动。
差点又?把?自?己气哭。
最后裹着?被子连推带搡的将人扔在了外间的小踏上。
单以尧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四周凉嗖嗖的,抱着?胳膊搓了搓集体起立的鸡皮疙瘩将自?己身下的被子裹了裹还没?没?反应过来。
天?都黑了我?为什么不是在竹徽的床上?
随后记忆逐渐清明,今天?半个下午的情况也浮现出?来,历历在目。
“Duang!”
单以尧一头砸在身后的墙上,额头红了一片。
“嘶!”
她捂着?头倒一口冷气眼泪汪汪的,刚才下头没?轻没?重撞的好疼,有心再撞两下为自?己下午的智障行为付出?代价,可是实在太疼了她狠不下心来再撞一下。
她想不通自?己这是怎么了,一碰到那个希冉就跟中邪似得?不受控制。
揉着?脑袋看了看一门之?隔的大床,月光如练透过窗户铺撒在床上,床上的人盖着?绣着?鸳鸯的一床被子,留给她一个秀气的后脑勺。
她都撞的这么大声了还是一丝动静都没?有。
好难过,她被自?己的夫郎赶下床现在还装睡不心疼自?己了,怎么办?
“小~竹~砸~”单以尧捏着?嗓子小声喊了一声,床上的人纹丝未动。
“徽~徽~”
“竹~徽~”
还是没?动静。
“我?~进~来~啦~”
见竹徽还是没?动静单以尧收拾好自?己的铺盖蹑手蹑脚的挪到床边。刚把?被子放在床上,竹徽一个翻身一脚给她踹了下来。
单以尧:………
“我?~又?~来~啦~”
“吧唧。”
竹徽再翻身一抬手把?被子给她翻下去。
“徽徽怎么了嘛,你别不理我?啊。”单以尧委屈巴巴的抱着?被子,轻轻扯了扯他的被角。
竹徽扭着?屁股缩了缩将被子压在自?己身下,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不露头。
“小竹子我?错了,你理理我?嘛。”单以尧拽了拽他的被子,担心不透气别把?人憋坏了,“不然你先把?头露出?来,别憋坏咯。”
“你错哪了?”竹徽头蒙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开口。
啊……这个……
单以尧挠了挠头,小心的试探,“我?不该一个下午一声不吭的未归让你担心?”
“还有呢?”
“还有……”还有啥啊?
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了,单以尧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该和陌生人说话,不该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