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从屋里出来,陆可儿说;“洞口在哪里?”
“洞口一定在隐蔽的地方,我们分头找。”江莫幽说。
各处找了,几个人没找到洞口,凌风挠挠头,“洞口能在什么地方?”
凌云说;“或许我们判断错了,地道不是通到这个院子。”
曹品摇摇头,说:“地道的长度只能通到这里。”
“也许方向偏差?”陆可儿说。
“南北是马路,地道出口总不能在马路上,挖地道往往距离最短,最近的地方。”
江莫幽望着院子东侧,紧邻江府,大致从藏书楼挖的话,最近的距离,穿过西厢房。
说;“我们在西厢房找找看。”
三间西厢房,一目了然,曹品趴在床底下看,敲了敲地砖,地是实的。
凌风和凌云挪床,床后,床底下,没发现异常。
正对着江莫幽的墙上挂着一副画,她走过去,试着挪动,画轴移开了,露出一个洞口,江莫幽喊;“找到了。”
几个人围过来,看洞口已经用砖砌死了。
凌风摸了摸砖墙,“这个洞口好像是不久前砌的。”
“这里住的人如果死了,最少有两年了,洞口为何刚堵上?”
曹品提出疑问。
江莫幽想起那晚藏书楼的灯光,难道是那晚有人封了密道。
那么之前这个密道有用处?
她娘死的那个晚上,进到内宅的一伙人,难道是从这里经过密道直到江府后花园。
如果假设成立,江家必有内应。
想到此,江莫幽不寒而粟。
江家的事,外人不知道,即便是陆可儿她也没说。
表情严肃地说;“今天的事你们别说出去。”
“我们保证不说,幽儿妹妹。”凌风年长,想的比较多。
几个人从原路,爬树上到墙头,来时的□□还在,他们一个个下去。
陆继宗埋怨地说;“你们可出来了,大白天架□□在别人家院墙下面,有人问怎么回答,告你们私闯民宅,幸好没什么人。”
又问妹妹陆可儿,“里面有什么古怪吗?”
陆可儿刚答应江莫幽不说出去,说:“没什么古怪,一个荒废的宅子。”
天色不早了,几个人告辞回府。
江莫幽带着栀枝和留珠回府,进府门时,看门的有个老仆姓宋,在江家有年头了,跟着江莫幽的祖父一辈,今日正好是老宋当值,陪笑说;“小姐回来了,几位哥儿,姐儿都走了?”
江莫幽看跟前没人,说;“侯府的曹世子蹴鞠,鞠飞到隔壁宅院,隔壁宅院大门锁了,没拿出来,隔壁宅院的主人你见过吗?是哪家官宦?”
老宋说;“小姐说的西面的宅子,有五六年不住人,府门一直锁着,没看见过宅子的主人。”
往回走,江莫幽寻思,隔壁宅子两年前有住人的迹象,老宋却说府门封了五六年,那个人被囚禁在这里,没人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人?从那人吐血的情况看,身体羸弱。
留珠忍不住问;“小姐,花园里的地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地道的事,你们别跟任何人提起,秋娘问也别说,否则有性命之忧。”
两人唬得急忙表态,“奴婢不说。”
江莫幽隐隐有个预感,一旦被人发现她们今日所为,怕招来祸事,地道的事不能再查下去。
寒来暑往,斗转星移。
五年后
已经长成少女亭亭玉立的陆可儿,眉飞色舞地怂恿金钗之年的江莫幽,“听说广平侯世子赵澈是绝世美男,比你表哥韩隐还好看,我们去看看?”
“没什么理由,跑去广平侯府,我们俩虽然不矜持,我们也要装成规规矩矩的名门闺秀。”
陆可儿胸有成竹,“我已经打听好了,广平侯世子明日要去卢溪寺,我们先去埋伏,等他来。”
“你的消息从何而来?”
陆可儿神通广大。
“我买通了广平侯府的下人。”
陆可儿很是得意。
“我也要去!”
江莫婉在旁边听着说
江莫婉出生后,父亲对她无视,生母对她冷漠,所以江莫婉自从懂事起就整天跟着姐姐江莫幽,像个小尾巴似的。
陆可儿哄江莫婉说;“你太小,你不懂,别让姐姐们把你带坏了。”
“陆姐姐,我不小了,我今年都六岁了。”江莫婉站在矮凳上。
陆可儿拿她没办法,说;“带你去,你可别坏我们的事。”
“说不定我能帮你们。”江莫婉高兴地跳下矮凳。
留珠笑着央告说;“陆姑娘,奴婢也去。”
陆可儿说;“你们跟去有点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