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天门站了?会儿,我在藏经阁跟玉帝交代过后,复?离去,在南天门偶然遇见太上老君,猛?看是没什么不对,细?看,是真不对。
这变身法使得倒是惟妙惟肖,但眼神还是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空洞感来,我想这应该是她没法控制的东西。
大概猜到她的想法,我将她拦住,说是有事请教于她,需得到兜率宫方可放开了说。
我倒是没打算提?什么难的东西,过难的东西,想必这?根筋的脑子也答不上来,反倒让人拆穿,在兜率宫驱了小童离去之后,我寻了个能打禅机的话题来问。
也是神仙永远也弄不懂的?个‘情’字,想我与镇元子就这个话题也谈了几?,但各持己见,谁也不能信服对方的说法。
她倒也不傻,知道顺杆下,听她?顿瞎扯,打了?通太极,我看她注意力多在丹炉之上,便与她告辞,临出门前我扫了?眼门外往里看的小童,为了迷惑这孩子,?向里补充问道:“老君当真如此以为?”
她信誓旦旦应道:“正是。”
想着她有事要做,我往广寒宫去了?趟,与嫦娥仙子讨了?月桂花酿酒,之后回到凡间,过了?段时间的安稳日子,玉帝再次派人调我前去天庭。
天庭?近的事情是真多,但那又怎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不急不缓地赶到天庭,路过南天门时正瞧见西天佛祖离去,?听南天门的把门天兵说佘青青被带到凌霄殿上去了。
我心下叹了口气,?赶到凌霄殿去。
这个人啊,真是惹麻烦没够,没个让人省心的时候。
才到门口,便听到角木蛟落井下石,随口替她解了个围,想着玉帝疑心重的性格,且那猴子?刚被佛祖镇压,这会儿他定是心有余悸,故而?说怕夫人心怀不轨。
使得玉帝心下惊疑之际,当即下了行刑的命令。
两害相权取其轻,这刑罚挨上几下,总是敌不过天谴之罚,想必她也能理解。
瞧着没什么事儿了,我复?离开。
天雷风火之刑,是在北天门行刑,我算方位,不出意外的话,行过风刑之后,她会跌落在月河附近。
这两天我便多在月河附近游走,省得她到时候被得罪过的人给补上两刀。
果不其然,三日之后的月河边上,有浣衣的妇人惊恐喊道:“死人了!!!”
我闻声而去,见到了个血糊的人儿,身形甚是眼熟。
身形应该是她无误了。
也就是我算时间与位置,在这儿等,若是换了其他有心人......会发生什么事,还真不好说。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没有体温,没有心跳。
蛇类冷血,没有体温倒是不稀奇,只是没有心跳......
这就值得令人深思了。
夫人醒之前,大概是被困在梦魇里了,念力险些撕碎了整个灌江口,说不得也只好将她从梦里唤醒。
她醒来之后,仿佛对先前?切?无所知,宛如?个傻子。
不过犯傻的这会儿倒是分外有趣,我担心自己会出声,便出了房间。
但是这人发现自己的伤口里有?其他东西之后,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将我的院子弄得满地狼藉。
还不是一次,是两次。
?次召集诸妖群魔,?次清理门户......
期间放她出去逛了?圈,瞧见了我曾随手救下的?个凡人女子,为了替其出气。
还险些在我的庙里杀了人......
唉......
这么个无法无天的祖宗,可让人拿她怎么是好啊......
循循善诱怕是没什么用,讲道理她想必也不会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人啊,就像是在我心里扎了根一样,总想去看?看瞧一瞧。
但碍于她有婚约在身,总不能靠得太近。
数千年的时间里,我思来想去,?后得出了?个结论。
便是这个人无论如何,我都想把她变成?个知喜怒、懂哀乐,?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个若是无人下令,便满眼迷茫不知何去何从的提线木偶。
大抵也只是想要她能过得好一?罢了。
我不过是去月宫取些月桂拿来酿酒,想着夫人,顺便与嫦娥仙子论起了与镇元子不曾论出结果的话题,谁曾想到呢,被她听去了,而且如此能够联想,甚至还能编?理由出来,问我该如何解救为情所困的朋友。
收伏水怪与她告辞之后,我前去梅山例行练兵,那东海的二龙女又来了。
我对二龙女视若不见,老大他们倒是有功夫与她聊上几句。
虽说二龙女这人扰得我不胜其烦,但夫人来了,我们收队之后,二龙女要跟我们回灌江口,便也没说什么阻拦的话。
进了院子没一会儿,这二人一言不合便翻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