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帐拉着,影影绰绰似有个人影。他警惕的走过去,撩起一丝缝隙,向内窥探,只见满目春色旖旎,竟是日思夜想的卓雨楼,美人横卧在床榻之内。
夏宣虽然好色,但不是什么色都好。因他有权有貌,自接触女人开始,历来都是旁人为他争风吃醋,相互倾轧的巴结他。还没碰过求而不得,需要用下三滥的落药手段玩女人的时候。
最关键的是,他觉得女人若是昏厥过去,木头人一般,玩个‘死物’,毫无乐趣可言。这会见到帐内躺着一位衣裳半解,昏迷不醒的绝色佳人,他竟抽了一口冷气,朝门外的无奈的冷笑一声:“真是,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拍了拍卓雨楼的脸蛋,唤她道“喂,喂,醒醒!”可那卓雨楼只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痛苦哽咽,似也在努力的睁眼,可在药劲儿上来,她紧咬嘴唇,微微晃头就是醒不过来。夏宣见了,起身从桌上斟了一杯茶水,转身回来一点不落的都泼在了卓雨楼的脸上。
水珠钻进她的鼻腔里,呛的她猛咳不止。这一咳,震的头疼欲裂,她哼哼呀呀的抬手捂着眼睛,蜷缩着身子,迷失的意识渐渐的清醒。
她……哥哥带她回卓家的大宅,说落了东西,让她和他一起回来取……然后,然后……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卓雨楼能记得只有这些,失去意识先后的事情,的确储存在脑海里,可她就是想不起来,想隔着一层迷雾,越想越是模糊。
那么,她现在在哪里?
这时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醒了?”
她浑浑噩噩的撑坐起来,垂着头过了好一会,才勉强睁开眼睛探试周遭的情况。这一看不要紧,简直吓的要失声尖叫。她面前坐的正是曾调戏过自己的混账夏宣。他坐在床尾,一条腿搭在床沿上,抱着肩膀,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着她。
她忙顺着他的视线,再一看自己,仿佛被人打了闷棍,脑袋嗡嗡作响。自己衣衫不整,从扯大的领口中甚至能看到红底金线粉花肚兜。她当然认为是夏宣做的,当即便去摸发髻,可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