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点,张何年觉得自己应该要万分反省。
“年年。”贺柏蹲在他面前,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张何年顺势把自己的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让我靠一会儿。”
贺柏就一动不动了,张何年靠在贺柏肩头,心情渐渐的好了很多,他轻轻吸了下周围的空气,神情忽然顿住,他伸手捻起贺柏过腰的长发放在鼻翼间闻了闻,“你是不是用了我的洗发水?”
贺柏身体僵了下,轻轻的“嗯”了一声,张何年沉默了下,有些情不自禁的吻了下他的长发,“很好闻。”
就站起身来去厨房把早饭端上来,招呼贺柏吃饭。
贺柏愣愣的摸了下被张何年亲吻过的地方,视线不由得眯了起来,就听张何年“嘶”了一声,贺柏马上冲过去,淡声问:“怎么了?”
张何年笑着把手伸向他,“刚刚上楼的时候,没注意被后门划破了。”
贺柏看向张何年受伤的手掌,漂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怒意,他回身去客厅靠墙的柜子里拿出医疗箱,就拉着张何年坐下给他处理伤口。
张何年疑惑更甚了,“你怎么知道我家医疗箱在哪里?”说实话张何年自己都不记得家里有这东西。
贺柏随意打着马虎眼,“刚搬来这里时,我整理的。”
张何年恍惚间就想起贺柏刚过来的时候,家里确实有些不一样,等等……“家里的小四只呢?”
贺柏看了他一样,淡淡道:“你不是说不喜欢吗?我让张礼带走了。”
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张何年望着贺柏一脸莫名,好吧,有时候张何年的反射弧确实挺长的。
贺柏给张何年处理完伤口,他就打开后门,仔细查找痕迹,却在上锁的安全门上找到了张何年留下来的血迹,他用纸巾仔仔细细的把血迹擦干净,手指一捻纸巾燃烧,他轻轻念了一道咒语,这样就算有人拿到张何年的血液也没什么用处了。
干完这件事之后,他就和张何年老老实实的吃了早饭。
中午,张何年接到方桐的电话,方桐告诉他,他去追的人被忽如而来的大卡车撞死了,经过法医检查,那个人最少死了五天。
方桐疲惫的说:“还有一个坏消息,王城和那个脑残粉在看守所自杀了。”
张何年皱了下眉头,没说话。
“上面已经把这个案子压下来了。”方桐也闹心,他是人民公仆,一心想要为人民干实事,可是……“看在同事的面子上,你保重吧。还有我和你说的事,别说出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