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戒指还归你，富婆小姐姐就是比老男人大方。”
“嗯，希望她今天还能选我。”
海蒂看着戒指，感叹这样一比，竞技场真是挣辛苦钱......她好奇问道：“选人是怎么个选法，你昨天和她一起，今天不能选她吗？”
“不行，我们没有选择权。”
说话间，摩克也过来了，海蒂诧异，他不是跟着那老头的吗，怎么也来这了。
门开了，海蒂好奇地走进去。
刚一进去，眼前的光线就暗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几丝雪茄的味道。背景音乐也是带有诱惑气息的蓝调，仿佛能为每一对亲密交谈的人提供一层隐秘的保护。
员工通道进去，是看不见酒吧真正的情况的，她们的面前，是长长轨道的开始端。
轨道开始运转，上面每间隔一段，有站位提示，侍应根据提示站上去，就会被送到客人的区域。
有些昨天已经来过的，抢先站了上去，因为这就跟登台表演一样，大家都会认真看头几个节目，后面就会因为审美疲劳而渐渐失掉兴致。
海蒂不懂这些，她排在后面，主要是看其他人怎么做，自己好跟着学。
可是她发现，根本学不来。
轨道上，每个人站位空间并不大，但是一个个就像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一般，总能整点花活。
有的是隐约派，在衣服上稍微改动了一点小心思，比如在关键地方设计成镂空，让座位上的人能看的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有的是豪放派，直接站姿就比较露骨，有些男生比如摩克，恨不得不穿，秀起了肌肉。
“呃啊，我还是该挣点辛苦钱......”海蒂光看都觉得脸红，觉得自己还是太保守了，站上去后，她把裙子往下拽了拽，眼睛都不敢乱瞟，只是盯着前面那个人的背，把手放在前面，一副真正侍应该有的礼貌样子。
随着轨道进入客人区，声音逐渐变大，音乐混着客人聊天的嘈杂。
因为灯光设置的原因，海蒂被强光源环绕，她看不清客人的脸。
轨道运行的很慢，会在每一组座位边打转，海蒂有时候会闻到刺鼻的烟味，有时候又有浓烈的香水味往鼻子里钻。
……
坐在台下的视角则完全不同。对客人而言，此时就像是在看一场流动的艺术秀，轨道上就像一件件展品，因为不同角度视觉享受是不一样的。极尽讨好，带着挑逗意味的展品在心理层面也有极大的满足。
选择也比较简单粗暴，跟购物一样，看中哪个下单就好了，100万摩拉一位。同时看中也很简单，往上叫价就好，100万起加。
而轨道上的侍应一旦被选中，就会从轨道上下来。
侍应之中很多人之所以这么卖力，是因为从客人这一单开始，就已经和船东对半分收益了。开局至少50万摩拉，后续一直到明天中午，这24小时的收益非常有想象力。
抢先登上轨道的几个人很快被挑走了，海蒂不知道他们怎么被挑走的，又会去哪里。可是当她站在轨道上经过了一个被挑走的位置时，竟然在靡靡的背景音乐下听到了低低的叫声，夹杂着一些水声。她不禁皱了皱眉。
哦，这该死的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