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小心翼翼地来到钟恒瑞所说的右边那张床边上,他慢慢地掀开被子的一角,果然在被子下看见了那个他本以为逃走了的厨娘尸体。
担心吓到钟恒瑞,他又把?被子重新盖上,然后开始打量这个房间,忽然他发现?床底下露出来一张手帕的边角。
他蹲下身体,掀开床单,发现?床底有一张手帕与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楚烈捡起?那张手帕与银票,发现?手帕与银票上都沾有些许血迹,那帕子似乎是有人用它?擦拭过什么东西的样子,所以才沾上的血迹,而那银票上的血迹却是空出了一个手指印。
不过他推测杀人凶手应该是趁厨娘拿着银票的时候杀掉的厨娘,后来又用这张手帕擦拭过手,所以两样东西上的血迹才会有所不同。
楚烈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张帕子,发现?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张帕子上也没有绣任何?的花纹和图案,原先就是一张纯白色的帕子,只不过现?在沾满了血迹。
钟恒瑞见到楚烈盯着这张手帕瞧,就说道:“夫君,你手里的这张帕子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真?的吗?你仔细看看?”楚烈满脸高兴地把?手帕拿到钟恒瑞面前,让他辨别。
钟恒瑞盯着手帕看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于是他摇摇头?,说道:“我现?在想不起?来了,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听到夫郎这么说,楚烈有些遗憾,但是他还是说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吧,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然杀人者?不会这么轻易的丢下它?。”
楚烈接着在这个房间找了找,不过他再也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东西,就带着钟恒瑞离开了这个房间。
门口的厨娘见他们二人出来,慌忙站直身体。
接着三?人就重新来到了大厅,楚烈这才对?着厨娘吩咐道:“你去通知一下这里的知县,就说家里发生了强盗入室,发生了命案,让他派人来把?这具尸体处理一下。”
“是。”厨娘听话的退了出去。
过了没多久,她就带着两个衙役上门来了。
因为金潼关发生命案的几?率比其?他州府都要高出许多,这里的知县与衙役都已经习惯经常有人上门报案了,所以衙门里的人一听到厨娘说是发生了强盗入室抢劫杀人,也没有特意把?这桩命案放在心上,他们只派了两个衙役过来收尸。
因为他们都明白这种案子根本破不了,最后都会不了了之。
楚烈见到那两个衙役一副司空见惯,并不重视的样子,有些生气,但是他想到这桩案子背后不简单,这些衙役估计也找不出真?相,于是他忍住了怒火。
等到两个衙役把?尸体搬走以后,厨娘来到楚烈夫夫二人面前,提出她不想再做这份活儿了,希望楚烈他们能顾把?她的工钱结一下。
钟恒瑞知道厨娘是害怕了,所以想要离开,这倒是能够理解的,于是他把?工钱结给?了厨娘,然后说道:“工钱我已经结给?你了,但是希望你拿了工钱,出了我家的这道门,能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就好比如?刚才被衙役抬走的那个一样,你明白吗?”
厨娘一听钟恒瑞的话,再想起?另一个厨娘的下场,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哆嗦地保证道:“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出去乱说的,我从来没有来过你家。”说完以后就像是身后有鬼追一样跑了出去。
厨娘回到家里以后,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不能在待在这里了,于是连夜带着家人离开了金潼关,去了其?他地方投奔亲戚。
如?此?一来,倒是让想要找她的人,扑了一个空。
想要找她的人自然就是被人救走的康永望的同乡了,他自从被人救走以后,就一直想要报复楚烈夫夫和生下的那一个厨娘。
想当初那个厨娘每天拿着针对?着他的手指扎下去,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他现?在还记忆尤甚。
他被人救回来以后,看了大夫,大夫说,从今以后他的手都不能在使用重力,更甚者?阴雨天气会一阵阵的疼痛,那种感觉就像无数只蚂蚁在他手上撕咬,但是他却无能为力。
如?此?一来,他心里把?那个厨娘撕了的心都有了,这种恨意比对?楚烈夫夫二人更高。
可惜的是楚烈二人还不知道厨娘为自己拉走了那么大笔的仇恨,厨娘还连夜离开了金潼关,没有被人找到。
幸好他们不知道,不然他们都要对?着厨娘直呼好家伙!
楚烈二人当初只是吩咐厨娘不让对?方睡觉而已,并没有让厨娘用针扎对?方,然后把?恨意拉的满满的。
等到厨娘走了以后,楚烈又重新去牙行买了几?个下人,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们向厨娘那样离开了。
有了新的下人,家里的人也多了起?来,钟恒瑞才感觉到之前的那种恐怖氛围离自己远了一些。
再加上楚烈每天都在家里照顾他,他就渐渐地把?之前厨娘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至于楚烈为什么没有出去找那个逃跑的康永望同窗,一来是因为他担心自家夫郎怀着身孕,万一被之前那件事影响了就不好了,二来就是他觉得对?方逃走以后肯定早就跑的远远的了,这样一来,他在金潼关肯定是找不到对?方的,所以他干脆就不找了。
他相信只要康永望等人想要搞事情,就势必会再次现?身,到时候他再设法把?他们拿下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对不起,窝食盐了,大肥章没有了,今天的窝依然奔走在裸/奔的道路上,依旧是没有存稿的一天,太晚了,窝实在是码不出来了,希望小天使们骂我一顿能够消气,我是爱你们的,笔芯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