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你讲过,我不与晚秋同睡。”
“我信了你的混账话,夫妻还不同睡。我就是被你骗,被你欺......”
见她莫名其妙地又来了脾气,周之南也不恼,把她按着细细地吻,直到那张小嘴晶晶亮才开口。
“我和晚秋确有婚姻,但从未越雷池一步。不然我带你回家,你岂不是要被她作践死。”
他自己惯出来的怪脾气人儿,还要自己去哄。
“萝儿娇娇,快些睡觉。”
阮萝嘟着嘴,埋在他怀里闭了眼睛。
没过两日,林晚秋又收信。因家里从不来信,就算有人寄信件之类的给周之南,也是送去了商会。因此家里来了封信,阮萝忽略不得。
这次林晚秋拿了信显然仍是心潮涌动,面部表情都不能自控,却没有立即拆,而是回了房间。
阮萝见她反常,只觉得可疑。
晚饭周之南没回家吃,偌大的餐桌只有她同林晚秋,特意叮嘱厨房不必做太多菜。
阮萝见她不做声,忍不住喏喏开口,她鲜有地磕巴。
“我跟你讲,你......虽然......唉,就是......”
林晚秋见她这副样子,也是惊讶,抬头看着她不出声,仿佛告诉她慢慢说下去。
阮萝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就是虽然周之南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有同他和离的权利。你莫要搞这些暗里的,仿佛见不得人的事情。”
“周萝,你在说什么。”
她见林晚秋还不懂,有些着急。
“就是你那个信啊!”
林晚秋啪的一声筷子滑落到地上,仆人赶紧捡起撤了下去,又换上新的。
“你不要怕,我不会同周之南那个老不要脸的说,你只需尽早下决定就好。”
许是心里缓过来了,面前的林晚秋又笑起来,“你还不懂。不要这般说之南,他再好不过。”
阮萝只觉得眼前一黑,白眼差点翻过去,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