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挑眉：“那挺好的啊，正巧我有几个题目不会，你们帮我看看？”
见重归于好的闺蜜都不打算帮忙了，甄书书只好按住惴惴不安的心脏：
竹笙最先反应过来，他沉默着点头，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夏冉冉抢先道：
“为什么要问？”
颁发见义勇为奖。
反之，只是利用鲜血契约破除已有的契约，那就只需要其他的小代价。
鲜血契约确实需要严苛的条件，但那是要和超凡生物结契；
苏凡看向他：“你没说？”
知道太多死的越快，苏凡觉得还是有必要遵守一下这个道理。
梅荣来找她的时候，苏凡刚刚和李菜留的课堂的作业搏斗完。
“秘密学习聚会？”
贾淑淑打圆场：“不知道也好，总感觉哪些事情也不是我们就能解决的。”
“没事就好，你也别纠结回采息兽的事情。”她转而对着甄书书道。
“鲜血契约是有前提条件的。”他解释了一句，“你之前的成功是例外。”
教导主任主动开启话头：“梅校长之前也教过书，我有一年有幸听过他授课。”
梅荣大大地叹了一口气，他烦躁地抓抓头发，似乎早预料到苏凡会这么说，“没用！不是谁都是你。”
但甄书书的情况，要是真用一只心不属于她的超凡生物来做，怕是会失败。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拿锦旗，大家一起拍个照。
梅荣疑惑道：“你没问老头儿？”
同理，一样的事情，换了主客体，换了操作者，效果也就不同。
那个将她们同时护住的高大的超凡生物，就是龙蛇？那只亡灵系？
不是所有的强大超凡生物都能保持接纳的心态，来接纳一个堪称冒犯的契约。
甄书书慢慢开口：“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我要把成功率提升上去。”
苏凡：“但现在是在讲正事啊？”
梅荣：“行吧，我前请提要一下.”
后者低低地点了点头。
竹笙看了看自己掌心，难怪当时她会受那样重的伤，原来是他和龙蛇契约的灵火反噬？
“总而言之，那只超凡生物还要能够扛得住可能来自于你和回采息兽契约的反噬。”
苏凡也知道，她之前就已经做了调查，不过，她想，大家好像搞错了重点：
“呃，这个.”甄书书卡壳，她一把抱住苏凡胳膊，“这个先不急，我有个现成的问题，契约怎么覆盖啊？”
“问题是，现在是超凡生物来解除甄书书和另一只的契约，和我那次的主客体不同。”
人和超凡生物不等于超凡生物和人。
梅荣比较直接。
苏凡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应该是替甄书书问的吧？
“就和你当时一样？”梅荣冷不丁来了一句。
她解除龙蛇的强制契约之所以能够成功，除了能够忍受契约反噬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龙蛇本身意愿是偏向她的。
“我记得，教练之前讲过，鲜血契约可以覆盖现在演化之后的御纹。”
梅荣：“这有什么好跟大家八卦的？”
这个苏凡想，自己给了建议，出了主意，应该就没有她的事情了吧？
“那我这个学习情况.”
甄书书莞尔一笑，红着脸看着她：“我家里还有一些试卷，我明天送你一套。”
苏凡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