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来到自己存放黄花梨箱子的地方,这才发现箱子里已经空空如也,再联想到刚才见到老大那一幕,赵母还有啥不明白的。
“畜生……,畜生啊……。”
……
“爹……,娘……。”赵永文的声音突然从院外传来。
赵永文跑得气喘吁吁,从村口跑过,看见村子里没事就好。
今日在书院之时,他听书院的同窗说南洲县外有个村子被土匪抢了,村民死伤无数。
而那个同窗又没有说清楚被土匪抢劫的村子名字,直把赵永文吓得够呛,连忙同夫子请假,就这样跑着回家了,连家中的马车都来不及安排。
跑回村子,见到完好的村庄,赵永文这才松了口气。
“娘……。”见到赵母无事,赵永文又拿目光找寻着父亲,
“永文啊,你爹……,你爹他走了呀……。”赵母红着双眼。
此时,赵永强和李翠红夫妻已经埋藏好银子,听见赵永文的声音响起,两人也赶了过来。
“爹呀,爹……。”赵永强哇的一声,哭得比赵母更凄惨。
李翠红更是呜呜呜的哭个不停。
赵母抬头看见他们夫妻二人,怒火中烧,冲进柴房里,抽出一个手臂粗的木棍,朝着赵永强和李翠红二人,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
“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畜生,畜生啊。”赵母想起刚进屋时见到的一切,这两个畜生,由着他爹躺在床上,没有管他爹,只顾着偷自家的藏银啊。
在赵母的哭诉中,赵永文这才知道赵永强夫妻二人到底干的是啥事。
青峰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赵母身旁。
他红着双眼,板着一张脸,用手指着李翠红,怒吼道,“是你,是你爹推的我祖父,把他摔死的。”
青峰刚才跟在钱郎中身后,钱郎中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住,他清楚的记得,钱郎中说,脑袋上的那道伤,正在后脑勺,是祖父的致命伤。
青峰的怒吼更是让赵母和赵永文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赵永文气不过,上前一把揪住赵永强,要揍他。
一直读书的赵永文,根本就不是长期做惯了农活赵永强的对手,赵永文还未近身,就被赵永强推开了。
“报官吧,这是谋财害命了。”赵永文打不过他大哥,怒气冲冲的要报官。
“谋财害命?”刚踏进院门的青云吓得顿住了脚步。
他们在说外祖谋财害命?懵懂的青云这下知晓,自己给家里带来了什么样的灾难。
青云闭紧了嘴巴,不敢透露分毫。
赵家人分头行动了起来,赵永文去找族长,请族长派人去县衙报官,赵永文才回家开始操办起父亲的后事来。
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赵家接连死了两人。
赵母受不了这种打击,晕倒了。
钱母得知此消息后,让青峰从学堂里叫回了青松和小灵,让青松带着弟弟妹妹,去赵家帮把手,送赵大庆最后一程。
钱母想着,无论怎样,三个孩子都是赵大庆的孙子,都姓赵。赵大庆这次离世,也是想帮着自己拦住李屠夫。
所以这次钱母没管女儿,擅自替她做了一回主,钱兴山留在家中,负责照顾钱母。
孙美萍得到消息后,也带着女儿回到了黄花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