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扶摇这边,没有看到南宫晔也没有在意,毕竟这两个月,南宫晔堆积的事物太多了。
之间,忙得没边际。
突然停下来,自然事情多。
现在她平安了,孩子生了,南宫晔也放心了。
可是在出宫的路上,时木看着抱着小郡主的路扶摇,好几次欲言又止。
想要说话,又不敢说。
那动作很是明显。
其实此刻,路扶摇基本已经恢复了,但是她不敢说。
毕竟这太逆天了。
所以只能面前回九王府做一个月子。
小丫头才出生,也得好好养着。
路扶摇看了时木和时金好几眼。
当时木靠近路扶摇的时候,时金就会不着痕迹的把他拉出去。
不让时木靠近。
时木这个沙雕,嘴巴包不住话,即使告诉他好几次了,现在九王妃正在坐月子。
刚刚做完手术,身子虚弱,不能操心。
王爷皮糙肉厚,蹲几天天牢没什么。
再说了,要不是王爷自愿,谁能把他怎样?
那天牢,根本困不住九王爷啊。
这个时候,九王妃的身体最重要。
确实,路扶摇现在是一个产妇,为了应景,她出门的时候,头上还包了头巾。
就是那种厚厚的一块布。
这作用,也就是充当后世的产后帽子了。
预防头吹风,感冒。
落下什么病根,成为月子病。
路扶摇本不想戴,但是身边的人,像是如临大敌一样,她也就妥协了。
就连怀里的小家伙,也戴上了帽子。
时木和时金,上演了好几次这样的戏码,路扶摇有点不耐烦了。
淡漠的看了一眼时木,冰冷的开口道:“时木,你过来!”
“....”
时木刚刚被时金,老鹰捉小鸡一般,捉到后面去了。
他心里很不爽。
时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防他跟防贼一样?
他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他有那么大嘴巴吗?
真是的。
他不会说的,打死也不会说什么。
路扶摇一开口,时木狠狠地瞪了一眼时金。
那眼神,是对时金的鄙视。
“看吧,看吧,王妃叫我了!”
“哼!”
“咱们能一样吗?我可是王妃的人!在王妃面前,你们其他人都要靠边站!”
“....”
时木兴奋的应了一声:“来咯,来咯!”
“王妃,您有什么吩咐?”
“....”
路扶摇从上到下的打量着时木。
就当时木靠近她的时候,时金他们都变得紧张了,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时木走过去,路扶摇没好气的开口道:“你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说吧!”
“....”
时木眼神闪躲,眼底满是心虚。
“没啊,没什么事啊!”
“我能有什么事情啊,没什么话要说!”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时金他们恨不得上来给时木几巴掌。
沙雕!
蠢货!
今日阴天,农历初一,哪来的圆月。
路扶摇声音不禁的提高了一点:“你到底要不要说?”
“不说就靠边去!”
“....”
时木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说....我说!!!”
“王爷,王爷被关进天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