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天逸:“大师姐,师妹,来喝口水。咱们歇一会再走。”
“路大哥。”于野用胳膊顶了顶路云长,咋舌道:“这朗天逸是不是喜欢梅姑娘,你看看他那殷勤的样子,生怕梅姑娘来找你说话。跟防贼似的。”
“于兄,还请慎言。”路云长嘴上这么说,眼睛却时不时地瞟过去:“虽是江湖儿女,但是姑娘家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再有半日功夫就能到久鹿城了,大家都下马休息一会儿。于明明给于野拆下脖子上的纱布,上完药重新包扎。
于野道:“你要小心点,朗天逸以后可是你的情敌,梅姑娘的爹可是很看好这个弟子——”
于明明手上打结用了一下力,于野翻了一下白眼:“咳咳咳——二师兄,你要谋杀我啊,手上不能轻点吗?”
“就该给你献祭了!”
路云长被他二人逗笑,“你二师兄也叫你慎言。”
“哇,你俩不就单独待了两天,怎么就好的穿一条裤子似的!”
“欸?”于明明收起药瓶,道:“我可没有,你自己把嘴巴管好,马上就到人家地盘了。”然后摇摇头,“你这小脸蛋要是破相了,哪个姑娘还能看得上你呦。”
“嘿。”于野摸了摸脸,站起身要揍于明明:“你是谁师兄,人家地盘咋了,我还不能说话啦?我这张脸上有个疤才显得更坚毅俊朗,你懂什么?”
“啊?”于明明躲开于野的连环踢,毫不避讳的大笑着:“还坚毅俊朗,哈哈哈哈……”
闻人鹊面无表情走过来,欲言又止,将水囊丢给于野,转身就走了。
路云长忽然笑了一下,道:“我瞧着闻人姑娘挺不错的,你俩——嗯!挺有意思。”
于野抱着水囊一愣,指着闻人鹊的背影:“不能好好给吗?”
“嗯,挺有意思,到时候让她好好治治你。”于明明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和她?”于野面上惊恐万分:“别闹好吗?我能看上她?”
于明明翻白眼道:“她能看上你,你就烧狐仙的高香吧,还嫌弃上来了。”
“哈哈哈。”路云长忍不住笑起来。
“……”于野挠挠头转身看闻人鹊,谁知道闻人鹊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对视到一起,闻人鹊表情古怪,转身坐下和梅映雪说话去了。
就她那样子,恨不得每天揍我一遍,再说我怎么也该找个柔情似水的小美人,不是母老虎。
“欸,说到柔情似水的小美人,你们可见到被我打晕的那个小美人?”
“……”二人闻言摇头,于明明道:“应该趁乱跑了吧。”
于野捏着自己的下巴思忖片刻,便不再想了,打开水囊“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噗!—”于野将口中的水全吐了出来,拎着水囊满眼嫌恶,道:“什么啊?又来了个谋杀本少爷的?”
于明明拿过水囊嗅了嗅味道,鄙夷道:“人家给你放了些草药给你治伤用的,你还嫌弃上了。”
路云长忽然想起一事,问:“于兄,我记得闻人姑娘在暗室里问你‘他人呢?’,那会儿还有谁在?”
草药?于野又接过水囊“咕嘟咕嘟”忍着味儿又喝了几口,道:“哦,楚蒙,那老妖婆将楚蒙关起来了。”
“楚蒙?”路云长疑惑:“他也是去找宿音的?”
于野摸了摸怀里揣着的一个小香囊,早就想好了说辞,道:“你记得比武大会上,凡清夫人的话吗?楚蒙的父母曾养过一只白狐,就是密室里毛都快掉光的那只。”
“他来找那只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