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经过我的同意后,才能把钱给人!”
“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
“你的脸蛋你的嘴,你的屁股你的腿,都是我的!”
“可你却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的女人我的钱,都送给了别人。”
“最让我心痛的是——”
卫世界眼珠子发红,抬手狠狠的,抽向了楼小楼的脸:“你怎么可以这样的,恬不知耻,丢尽了我的脸!?”
pia。
清脆的耳光声,直接穿透病房门,在整个走廊内回荡了起来。
楼小楼被抽的,脑袋猛地转向。
泪水,鲜血(牙床被抽破)一起洒出。
她却没有嚎啕大哭,更没有尖尖的怒骂,甚至都没吱一声。
她只是抬手,擦了擦脸颊和嘴角,随即默默的穿上鞋子,拿起外套披上,走向了门口。
其实卫世界动手打过妻子后,就后悔了。
他又冲动了。
看着嘴角带血的妻子。
卫世界的心好痛——
“你,你要去哪儿?”
看到楼小楼开门要出去后,心痛无比的卫世界,连忙问。
楼小楼头也不回,淡淡地说:“去找我的野男人。”
“你终于肯承认了!”
卫世界顿时心如刀绞,抬手重重捶着心口,声音更尖:“你那个该死的野男人,是谁?我要杀了他!他不但白玩了我老婆,还骗走了我的钱。”
“我那个野男人是谁?呵呵。”
楼小楼忽然笑了,回头:“卫世界,我说出他是谁,你敢去找他吗?”
卫世界目呲欲裂:“他,是,谁?”
“他姓李,叫李东方。”
楼小楼的笑容,更加的风情万种:“前天他托人问我,欢不欢迎他来魔都找我?我就告诉他说,我会高举着双腿,欢迎他的到来。我是这样说的,昨晚也是这样做的。”
卫世界——
傻楞傻楞傻楞当场。
李东方这个名字,对于我世界哥来说,有着不次于镇定剂的作用。
“他当前,就在魔都。”
“卫世界,你如果还把你自己,当做是个男人,那就去找他,一刀捅死他,把我重新抢回来。”
“要不然,就别怪我今晚,再次高举着双腿,欢迎他的到来。”
楼小楼神色恬静,语气淡然,从容不迫的说完这番话,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无视那些凑到这边,来看热闹的病人或者家属。
她——
骄傲的抬着下巴,踩着土里土气的布鞋,款款扭着优美的弧线,就这样扬长而去。
可楼小楼走出医院后,却走进绿化带里,猛地蹲下来,发出了凄厉更压抑的呜咽声。
她哭道:“妈,爸。我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后悔当年不听你们的极力劝阻,寻死觅活的嫁给了那个自私鬼。妈,我现在真想一头撞死,来为我的眼瞎买单。”
就在楼小楼,躲在绿化带里,压抑无比的凄厉哭泣时,董文斌也知道了这边的消息。
他马上打电话,给李东方汇报这边的情况。
最后。
董文斌强压着怒火,对李东方说:“东哥,楼小楼竟然这样冤枉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站在幻影大道的我东哥,此时的样子,和傻驴没啥区别。
这还真是,闭门家中玩猫猫,脏水却从天上来啊!
李东方清醒——
啥?
有点?
嫩娘,楼小楼都这样诬陷我了,你竟然说只是有点过分!?
李东方真想冲董文斌,大骂半小时。
算了。
自己兄弟,脑子不好使,不和他一般见识。
当然。
李东方没破口大骂董文斌的真正原因,是看到秀儿竟然抱着悄悄,从东边走了过来。
秀儿穿着红色的呢子风衣。
戴着老虎帽的悄悄,则是白色的毛绒棉衣,看上去不但鬼灵精怪,还有点男孩子的虎头虎脑。
悄悄宝贝起来的这样早,是因为最爱她的爸爸,即将远行!
她得早起,祝福爸爸一路平安,早点回家。
只要是个人——
看到可爱的悄悄宝贝后,心情都会大好。
我东哥,又怎么可能会骂人,发火呢?
“文斌,你密切关注她,以防她想不开,会做傻事。”
和声嘱咐了董文斌一句,李东方收起电话,满脸的溺爱,抱过了粉嘟嘟的小棉袄。
小棉袄一把搂住爸爸的脖子后,却忽然抬手。
指着幻影大道的西边,大叫:“坏,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