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一环扣着一环,滔滔不绝黄河水那样,最终扑向了陈子佩。
当然,黄家并没有奢望,指望通过本次行动,就能把陈子佩从那把金交椅上拉下来。
“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一次不行,两次也不行,那么三次呢?”
“我就不信,陈子佩接连出意外,把事情搞砸后,还能坐得住那把椅子!”
“只要搞清楚,她暗中运来的那批货是什么,事就好办了。”
“陈子佩做不到的事,我黄家,不!是我黄俊却能做得到。”
“那把椅子,不给我坐,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毕竟黄家在海外的杰里卡货运公司,采货全球,在这方面有着天生的优势。”
“真搞不懂那些老头子,是怎么想的。”
“他们肯定知道,能采购全球的杰里卡货运公司,就是我黄家在海外的产业。”
“却在香江设立东方贸易时,没有考虑我黄家的子弟,而是给了一个村姑。”
“一群尸位素餐的——”
黄俊想到这儿时,忍不住无声冷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放下酒杯后,却又看了眼休息室门口。
终于忍不住某种冲动,假装去洗手间时,悄悄走到休息室门前,耳朵贴在了上面。
隐隐的,他好像听到有女人的轻哼声传来。
如泣如诉的样子。
“敏敏在做什么?”
黄俊心里想着,把耳朵贴在了锁孔上。
却也只能隐隐听到那个声音,啥也看不到。
如果他能看到——
那么就能看到白敏正侧身,躺在床上。
一朵白色的鲜花,在那儿盛开着。
花瓣随着她在梦中轻轻的扭动,也风吹花枝般的,来回摇晃。
不过这朵白色鲜花,可不是某道长送给她的那朵。
尽管她在把鲜花放在那儿时,也特意去掉了一个花瓣。
道长送的那朵花儿,就像她的头发那样,从身体里长出来的那样,无论她做什么动作,都不会损坏。
这朵不行。
花瓣很快就随着她在睡梦中,刚翻了个身就忽然屈膝,把那轮白色的月抬起时,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了。
但花瓣的香气,却在休息室内弥漫着。
渐渐的,这种花香不再纯净,掺杂了某种异味。
fengfeng。
只有一门之隔的黄俊,忽然轻嗅了几下鼻子,好像嗅到了什么特殊的气息。
嗯——
一声累死了后,才会出现的轻哼声,从房间里隐隐传来后,再无动静。
黄俊忽然明白!
毕竟这些年来,被他沾染过的女人,就算没有一百个,也得有八十个了。
在他不知不觉窃听的这20分钟内,黄俊之所以没有判断出咋回事,纯粹是白敏给他留下的印象,太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狐仙那样。
“其实再怎么高贵的娘们,多年没有男人疼爱后,也会这样子的。”
“敏敏肯定是在梦中,梦到了我。”
“毕竟刚才,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
“对女人来说,越是得不到,才越想得到。”
“呵呵——”
黄俊满意的笑了笑,这才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洗手间。
弯腰窃听的时间太久,总保持一个姿势,脖子竟然有些酸疼。
他揉着脖子走出洗手间后,看向了墙上的石英钟。
11月4号。
凌晨两点左右。
一艘小型货轮,借着夜色的掩护,在香江北方的海面上匀速前行。
忽然间!
货轮的左前方百米开外,有数道雪亮的探照灯,好像从海底冒出来那样,直直的打了过来。
紧接着——
一个男人的厉喝声,通过高音喇叭传来:“我是某海面巡逻队!前面的船只听着,立即停船,接受检查!我命令你们,立即停船,接受检查!”
站在船头的秋月,立即转身跑进了船舱内。
“报告!”
秋月对莫小伟大声说:“我们的船只,遭到了海面巡逻队的拦截!”
穿着整齐的莫小伟,冷笑:“果然来了。”
坐在沙发上闭眼休息的泪儿,则打了个哈欠:“好戏,终于要开演了吗?”
“那就让我们登台,帮老板唱好这场戏吧。”
以往在李东方身边,软塌塌没有半点脾气的浪豆,此时却满脸的杀气腾腾,很厉害的样子。
她拿起电话:“水灵总裁,我是南豆。这边开始了,请你们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