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一条裙子一条裙子检查，所有裙子，全都破了。
一道一道的裂痕，不知道是被人试穿后崩开的，还是用手扯烂的。
表情一点点凝固，时慕染眼底光芒，一片复杂。
张婶和几个育婴师拿着晴天的礼服进门，就见时慕染表情淡漠坐在沙发上。
几条高定礼服随意的扔在一旁。
“少夫人，出什么事了吗？”
张婶跟在时慕染身边也有些时间了，了解她的脾性，看到她这种表情，连忙担心的问了句。
“我的礼服，全部被人恶意损坏了。张婶，把这几天所有进过我房间的佣人，全部找来吧。”
时慕染一身浅蓝色睡衣，话语不算冷厉，但从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说出来，却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少夫人，您的礼服被人恶意损坏了？”张婶像是难以相信，连忙过去检查礼服。
果然，每件礼服上都有崩坏的痕迹。
她脸色彻底变了。
“天啦，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
“这是有人试穿了少夫人的礼服吧？”
“到底是谁啊？”
几个育婴师也是震惊不已，面面相觑。
好在她们一直在婴儿房，并没有进时慕染的房间，可以排除嫌疑。
而能近时慕染房间的人，只有贴身伺候她的佣人。
“少夫人，我马上去找莫管家过来。”
张婶见那么好的礼服被人恶意损坏，也是气得不行，转身就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莫管家，以及贴身伺候时慕染的所有佣人全部进来。
育婴师们退了出去，时慕染冷坐在沙发上。
佣人们站在时慕染面前低着头。
看着面前每天伺候自己的下人，时慕染压住脾气，尽量冷静开口道：“是谁做的，自己站出来吧。我不想迁怒无辜的人。”
一片安静，没人说话。
莫管家在一旁也是气愤不已：“你们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要找出是谁损坏了少夫人的衣服，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是谁做的，最好自己承认，少夫人说不定还能开恩。惊动警方，这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莫管家话音落下后，静了几秒。
一位佣人总算被吓得站了出来，直接跪在时慕染面前：“少夫人，是我做的，对不起，您原谅我吧！”
时慕染死死盯着这个女佣看了几秒，突然记起什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