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上学,陈某人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觉得自己比自己大侄女都可怜。
被常八爷用大尾巴反复抽几次后,才垂头丧气的回屋睡觉去了。
等陈某人离开,常八爷才笑着对华九难开口。
“大计这小瘪犊子,小八我一会儿看不见就想,可看了一会儿还烦,总想用大尾巴抽他。”
“看来他天生就是满世界挨揍的命。”
华九难闻言笑着点头同意,同时取出一方符纸,几次对折后用剪刀裁成一个小巧纸人。
在纸人身上画好“假衣符”,一个临时的肉身代替品就算完成了。
这当然是给陈某人准备的。
不然的话,总不能让他飘着去上学吧?
其实飘着去也没什么,主要是担心这货要是上课睡着了自己飘起来,或者晚上飘去女生宿舍那边给李云送情书。
这可不是华九难埋汰陈某人。
而是以祸害的心智就算半夜进女生宿舍,也就只会送个情书了。
或者嗷一嗓子故意吓唬女生......
一夜无话,第二天陈大计在陈富反复催促、甚至棍棒要挟下才勉强起床。
将趴在自己脸上睡觉的小法西斯拿下来丢在一边,又扒拉开围着自己睡的幼年光头党们,陈某人才嘟囔着来到院子里。
“哎呀妈,咱都死了还这么早叫咱起来干啥,又不用刷牙、洗脸、吃饭的。”
“正做美梦呢,云刚答应咱让拉拉小手......嘿,真白!”
看着满脸“意淫”的陈某人,华九难无奈摇头。
“你虽然不用吃饭,但得吃香烛吧。”
“哦对了这件新衣服是给你的,穿好。”
“注意别沾水就行。”
华九难嘴里的新衣服,当然是昨晚制作的“假衣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