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位老弟,咋、咋还真急眼了?!”
“你们老嫂子就是妇道人家、没见识,心里想啥就说啥。可别和她一般见识!”
“我们啥也不要了,这就回家闭门思过,闭门思过......”
然而现在求饶,似乎已经晚了。
灰老六双目赤红,紧盯着黄佐老两口。
“黄佐,别说了!”
“念在一千多年的情分上,我给你们最后的体面!”
“走,咱们去后山,生死各凭本事!”
此时的黄佐老伴儿,也知道害怕了。
就像一个普通“农家泼妇”一般,躲在自己男人身后不敢说话。
黄佐见求不动灰老六,立即将目光望向常怀远。
常怀远先是看向华九难,见他点头才深吸口气,一把拉住暴怒的灰老六。
随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哥、嫂子,二位好糊涂!苦修了千百年,居然还悟不透因果二字!”
“岂不知‘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一切诸报,皆从业起’。”
“你们啊,还不如这个孩子!”
说到这里,常怀远上前几步。
轻轻扶起正在暗自悔恨:
因为自己“乱讲话”,而惹出这么大祸事的黄鹂儿。
“既然老哥、老嫂子心中委屈,那常某就说说自身感触。”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每个生灵都有私心,任何人都不例外。”
“我等最初亲近小先生,各自都有龌龊心思,诸位以为然否?!”
君子坦荡荡,无不可对人言之事!
常怀远说完,以目环视众人。
除了胡菲儿外,灰老六、常八爷、蟾如玉等齐齐低头、躬身行礼。
“我等惭愧,愧对聋巫祝、小先生的一片厚爱!”
只有陈大计依旧东张西望,显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更没明白别人在说什么......
“灰六哥、常大哥,你们这是咋地了?”
“好好的道歉干啥?”
见没人理他,大家依旧都低着头,这货显然很不甘心。
悄悄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常八爷。
“八爷和咱说说,你咋地了?犯啥错误啦?”
“半夜煮方便面,偷偷加鸡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