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钱呢已经有人替你们付过了,咱们兄弟过来,不过是请你们去我们那作客几日。几位贵眷和公子也别跟我们客气,你们若不配合,就别怪咱们兄弟粗鲁了!”
秦老夫人闻言,脸色顿变。
马车外,秦萧衍攥了攥马缰,冷冷看着这些虬髯悍匪,个个身后别着大刀锐斧,面沉如水,
“你什么意思?谁给你们钱让你们来为难我襄国公府的女眷!你可知我国公府在朝中地位?不如这位兄弟说说,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国公府可以给你双倍。”
为首的虬髯马匪听到这话,又是一阵猖狂大笑,“老子劫的就是你们国公府的马车,这国公府的世子就是高人一等哈,到这等境地了,还在这高高在上呢!哈哈哈……”
秦萧衍看着这些人的反应,心愈发如坠冰窟,他低声对马车里道,“祖母,恐怕这些根本就不是马匪。”
听到他这样说,秦老太太也重重叹了口气。
秦萱宜害怕地轻语低颤,语调里带着哭腔,“祖母,哥哥说他们不是马匪是什么意思?那他们是、是谁啊?”
“现在在城外有武力的是谁?”秦老太太语调低沉。
秦萱宜看着祖母讳莫如深的目光,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是奉宁侯暗养的私……”
“奉宁侯要么自己反,要么拥立太子上位,都需要秦家这个帮手,也是咱们自己方寸大乱,到底还是落到胡家这网中。”
秦老太太脸色难看极了,紧紧攥着孙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