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柴房里,金竖又开始了癫狂的叫嚣,对襄国公恨意十足。
魏绛深过来时听了两句,也无非就是襄国公的远方亲戚,来投奔时没得到想要的帮助,便将家破人亡的原因都归咎到了国公府的冷血无情上。
“我妹妹怎么了?”少年再出现时,是一身更加寒冽的煞气。
癫狂叫嚣的金竖看到他时,瞬间安静。
不过片刻后,他又冲着襄国公讽刺疯叫起来,“哈哈哈,高高在上的国公爷也有请人帮忙的时候啊哈哈哈!你找他来有什么用?这是你的家事,找外人来救你的妻女吗!”
“哈哈哈……国公爷,风水轮流转!你也体会到妻女老母命在旦夕的疯狂痛苦了吗!当初你断然拒绝我时,可曾想过也有今天求人无门的时候啊?”
“哈哈哈你以为你送走女眷,就能保她们不遭凌辱了?哈哈哈她们只会更惨!你以为我主人会想不到你会送她们出京?我已经把消息传出府去了,他一接到,就立马会派人去接她们的!”
“你从我嘴里问出无罪的证据又如何!你的乌纱帽是保住了,可你的妻女老母,一个都活不了!哈哈哈你跟我一样,就是留着一条狗命的丧家之犬!哈哈哈……”
金竖癫狂地大笑大叫着,已近乎疯狂。
襄国公也没让手下再怎么拷打他,只让人堵了他的嘴,看着他别死了,转头看向身旁眉心紧蹙的少年,
“云浅公子,府里旦夕祸至,在下安排了阖府女眷去了城外普临寺,此乃皇寺,家母觉得带上音音小帝姬也无妨。可依这恶奴所言,她们孤儿寡母的,似乎情况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