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魏朱凌看着小少年还一脸苦恼的模样,忍不住大笑出来,跳下墙头,如昨晚时一样,勾了他肩头,
“晴瑞纯良率气,可真是给了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家伙一棒又一棒的,你懊恼什么,你没按照他们所想地深入局,直接举报了,还是在与襄国公府联络之前,这可是证明贵府无辜的证据啊。”
秦萧徽一听,乌黑的双目顿时亮了起来,看着过来跟他勾肩搭背的少年,都忘了这人做的混账事了,只惊喜地问道,“真的吗?”
“他说得不错,”魏绛深也点头接话,“晴瑞兄人如其字,确实是贵府的一员福将,令尊今日刚得知府中有内鬼,遭人陷害,恐怕正焦头烂额呢,晴瑞兄就从外面给他送了佳音去。”
“我家被人陷害了?”秦萧徽一听这个,方才的小雀跃顿时荡然无存。
魏绛深没等他追问,便拍了拍他,“这些我现在告诉你,你也帮不上忙。晴瑞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到学舍,埋头苦读,一如之前那样,于这样的事不听不问不言,才能不被旁人利用,不给令尊添乱。”
“我……”秦萧徽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云浅兄,我信你。”
说着,他转头看向了身旁虽还不熟姓名,但却更亲切的混少年,“这位……”
“字月沉。”魏朱凌噙着不羁,一笑清冽。
秦萧徽记下了,“月沉兄,我也信你!”
说完,他便同这两个与年纪相仿的少年道了别,转身往学舍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