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正想反驳,可仔细一想,气呼呼道,“对哦,我还得假装不知道顺着她,不然证据留在我家,真被栽赃可就坏了!哼,这群吃里扒外的,真是该死!不行,我可要让她急一急再同意!”
魏绛深看着那丫鬟的动作,冰眸眯了眯,低声问道,“你可记得她从前叫你出去时,你都会去哪?”
傅雅歪头仔细想了想,“也没有个准啊,去过西市买花酥,还去过东街首饰铺,也去参加过旁人家的花会雅集,也有一次是撺掇我去参加马会的,东南西北都去过,也没有个准啊。”
魏绛深剑眉轻蹙,又将目光落向了那个丫鬟身上,“那便等等看吧,想必待会儿她便图穷匕见了。”
傅雅难得赞同某混蛋,这时,那边的小丫鬟也终于找到了她想找的东西,背对着两人飞快地藏进怀里后,立马转身出了柴房往外走去。
傅雅一看她走的方向,赶紧扯扯身旁的混蛋,“她要去找我了!你快把我送回去!”
魏绛深斜了一眼把他当坐骑的小兔子,拧了拧眉,但想到他的“正事”,少年忍辱负重地深吸一口气,拎了小兔子便往她闺房飞去。
从路上走,这柴房离傅雅的院子有可远得很。不像从屋檐上走了两人,不用片刻,魏绛深就把小兔子拎回她的院子了。
魏绛深本以为,这小兔子落地后,怎么着都得向他道个谢吧?却不想这小兔子落地后,第一句话竟是——
“登徒子!你怎么会知道我闺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