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绛深听着这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的小尾音儿,气得眼皮猛抽,转头黑脸拎了这得寸进尺的小兔,
“首先,我比你大,知道吗小丫头!别得寸进尺!你还给我说出去?你到时看看是我的名声损得厉害,还是你的名声损得厉害!我再说一遍,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滚回屋里玩泥巴去!”
说完,少年逃也似地转身就走。
傅雅被他这“玩泥巴”气得脸蛋鼓鼓,凶巴巴地跟上,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你搞错了事情,还跟个土匪一样把我掳过来了,我有什么办法?那些好意思说我的人,也不想想换了她们,她们就能当贞洁烈女了?”
魏绛深想反驳,但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这小丫头说得有道理,他竟哑口无言。
这小丫头真把事情给捅出去了,她的名声会不会受损不一定,但他是一定会被他老爹给打断腿。
少年俊脸黑黑,眼皮直跳,他忽然停下脚步转回身。
傅雅正小跑跟着他,这人猝不及防地停下转回身,她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就撞进了这混蛋的怀里。
“你!”傅雅捂着撞了墙一样的额头,气怒地仰起小脑袋,圆滚滚的眸子里满是气愤。
魏绛深又拿出了他那浅笑风流的纨绔样,还很君子地给小姑娘拱手赔了罪,“都是在下突然转身,惊扰了姑娘,失礼失礼!”
傅雅警惕地看着这人,混蛋道歉,必是有鬼,“你想干什么?”
魏绛深笑如浓墨,异常殷勤,“在下有一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