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去了,”襄国公神色复杂,他听着儿子一口一个“小流氓”,眉头拧得更紧了,都来不及询问自家女儿,先回头看向了跟过来的禄王。
襄国公脸色阴沉,语气压怒,“禄王殿下,不知刚刚那小儿是何人,竟敢擅闯国公府如此胡作非为,实在可恶!”
禄王对上襄国公不善的目光,便知襄国公这是把那小子当成他的人了。
“那孩子是……”禄王面露复杂,想到那小兔崽子现在本该在的地方,不由得一阵头大。
襄国公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毫不退步,分明是必要一个答案。
禄王看着襄国公这神色,头疼地摁了摁额角,他权衡之下,也只能说道,“这小子是音音的四哥,长在边关自幼习武,性子是浑了些,秦兄别与他一般计较。”
襄国公闻言,脸更黑了,他冷哼一声,
“这何止是浑了一些!待今儿事了,他若老老实实把小女之物还来、认错赔罪也就罢了,否则,别怪老夫将他扭送公堂!治他个私闯民宅之罪!”
秦萱宜听着父亲滔怒威严的声音,担心地捏了捏手里的小帕子,她悄悄地拽了拽旁边兄长的衣袖。
秦萧衍察觉到妹妹的小动作,有些诧异地侧头看向了她,目光询问。
“哥哥,私闯民宅按律会如何啊?”
小姑娘心虚地半垂着眸子,小声地问,手里的小帕子已被绞成了团。
秦萧衍闻言倒没有多想,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