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他的口中才喃喃的说出这样几个字。
他的声音很低沉，仿若暮鼓晨钟。
这一刻，莫千年似乎感觉，老者眼中有了神色，似乎恢复了清明一般。
“你是谁？”
莫千年抓住这个机会，赶紧询问道。
“我....是谁？”m.gΟиЪ.ōΓＧ
他茫然的看着莫千年，他的脑袋里面，闪烁着许许多多的画面。
有亲朋好友，有家族子弟。
还有无边的仇恨！
那种情绪，充斥在他的胸膛。
但渐渐的，他平静了下来！
“我叫.....秦武.....秦武.....”
是他！
莫千年有些震惊！
昔日，那位一路打到第一至尊身前第九界前辈，他的名字便是秦武！
这就是说，眼前的老者，竟然是第九界那位前辈！
斯邦达说他被镇压在了第一山，如今看来，竟然是被第一至尊炼化为了傀儡！
“晚辈第九界莫千年，见过秦武前辈。”
莫千年收起杀意，对着眼前的老者微微一拜，表示敬重。
对于第九界反抗的第一人，他自然很是尊敬。
“第九界.....九界......”
秦武眼中的光芒在听到第九界之后似乎更多了起来，他在呢喃着什么东西。
“秦武前辈，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莫千年问道。
“苍天已死.....黄天已立.....”
秦武呢喃着，似乎陷入了某一段记忆之中。
“苍天已死？黄天已立？”
莫千年眉头深锁，这是什么意思？
苍天死了，然后黄天上位了？
那么黄天又是谁？
第一至尊？
“啊啊啊！”
突然，秦武捂着脑海，疯狂的嘶吼，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前辈！”
莫千年赶紧帮忙，催动法则涌入了秦武的识海之内，帮助秦武稳固神魂。
良久，秦武慢慢停止了咆哮，他眼神渐渐变得清明，没有了刚才的癫狂，再次恢复了本性。
“前辈，你怎么样了？”莫千年问道。
“现在，过去多久了？”
秦武比之前更加的清明了，仿佛恢复了正常，看着莫千年问道。
“前辈....距离前辈对战第一至尊已经过去了三万亿纪元，伐天之战的前夕。”
“伐天之战？哈哈哈，那是一个骗局，真正的是灭世之战，是黄天想要恢复元气的大骗局！”
秦武突然笑了起来，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浑身颤栗！
“什么？”莫千年愣住了。
“黄天，就是第一至尊，你要阻止他的伐天之战，否则一切都要被毁灭！”
秦武看着莫千年，一字一句的说道。
莫千年握紧拳头，认真道：“前辈实力高强，请随我一起反抗黄天！”
“我？”秦武摇了摇头。
“我已经死了，现在留下的，不过是一道不灭烙印，恐怕马上就要消失了。”
秦武叹息道。
“什么？”莫千年大吃一惊，他看着眼前的秦武，眼中露出浓浓的悲伤。
“我的绝学，还有第九印，若是昔日我可以提前感悟出来，那一战或许不会输.....今日，我将其承授于你，你是世间唯一的希望了.....”
“这第九式，名为：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