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放进了场里,家里基本也没什么活儿了。
春花秋月去了老宅帮忙,狗蛋百无聊赖的在家里追鸡逗狗,顺便喂喂兔子。
秀秀跟冬雪二人在场里看着晒麦子,最近几天天气好,拆开了晒晒,打麦子的时候也能够轻松一些。
婳婳在家里呆不住,手痒痒的又想去后山逛逛,上次她去了后山可是撞大运挖到了野山参呢。
不知道今天去了能碰见什么,不过空间里还有几头野猪没有处理呢。
虽然空间是静止的,但她也不想脏兮兮的野猪一直待在她干净的地盘,还是得想办法把它们弄出来才行。
山里有树木的遮挡,人刚到山脚下的时候,一股凉爽已经扑面而来。
上山的小道上空无一人,婳婳挥动着手里的棍子,虽然野猪什么的她没在怕的。
可是像蛇啊,癞蛤蟆之类的,可不就是喜欢在树荫下爬来爬去的吗?
跟所有女生一样,婳婳也是特别怕那种软趴趴的蛇类。
“这样的日子,也快到头了,等我将麦子收仓,就去镇上找云妹妹,以后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
婳婳不喜欢村里那几个搅屎棍,虽然大多数人没错,可是村里人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喜欢说八卦。
哪怕是明知那几个人是胡说的,但她们依旧会当笑话一样拿出来说。
就像最近传她的瞎话一样,以后她日子越好过,找她做生意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天长日久的,还不知道这人会说什么呢。
有些瞎话,一个人说是假的,两个人说是假的,可三个人,五个人呢,一个村子大部分都说呢?
三人成虎,流言蜚语,像一团污泥一样泼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一张嘴肯定是说不清的。
所以说,与其将精力耗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争辩上,还不如直接离开,过自己舒心的日子呢。
“婶子,你也进山去吗?”
“啊——”
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个男人,吓得婳婳惊叫着举起了手中的棍子。
“是我的不是,吓到婶子了。”
青年男子脸上一片红晕,似乎是在为自己的鲁莽而懊恼。
婳婳定眼一看,有点眼熟,哪里见过呢,这么气宇不凡的男人,不,少年,她不应该没有印象啊?
婳婳眼里的疑惑一闪而过,猛然想起,这是陆聪的儿子陆登科。
“哦,是,是你啊,怎么,你也上山吗?”
婳婳一想到陆登科的身份,瞬间就不留恋他的美貌了。
男人再好看有个毛用,不顶吃不顶喝的,而且还是仇人的儿子。
能够平和的跟他打个招呼就不错了,难道还想让她笑脸相迎吗?
颜狗虽然狗,但她可是记仇的颜狗!!
陆登科多聪明的人,一看婳婳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想到以前婶子对他的态度,再比对如今的,眼里失落一闪而逝。